這幾個人也早已發現了杜傷的到來,這幾日都接到了門派裏來自某個地方的密報,知道有杜傷這個人,並且可能出現在君臨城裏,雖然今天幾人的目的不是杜傷,遇見了自然也是驚喜,對著杜傷這個話題議論紛紛。
杜傷自是不知這些人在議論他。
“諸位,來借個道借個道。”
杜傷推開人群,毫不猶豫的走向那一群門派弟子所站立的地方。
“站住,這裏是我們青雲山弟子的地方,你不能站這裏,你站那裏去。”
看到杜傷沒什麼顧忌的走過來,又看看杜傷的打扮,實在寒磣的樣子,一個穿著藍色衣服,身材並不高大的,大概二十多歲的男子攔下了杜傷,十分高傲,又不屑的說到。
“哦,原來是青雲山的,想必這雪月樓是你們青雲山的產業了?堂堂一個仙道大門派,居然還開青樓,而且還這樣侮辱神女峰的妹妹們,也真夠無恥的。”
杜傷十分不爽這個弟子的高傲,開口傷人道。
“你莫非是神女峰哪個女弟子的崇拜者,為你的偶像強出頭來了?勇氣可嘉,所以我們也不欺負你,等我們四大門派滅了神女峰,把裏麵你喜歡的女弟子抓出來,送進雪月樓,第一次就送給你,八折,怎麼樣?”
一個青雲山的弟子看著杜傷正義凜然的模樣,不怒反笑,對杜傷說到。
“其實我喜歡男人,要不你打八折,讓我享受享受?”
杜傷學著馮甜甜的樣子,不過十分犯賤的說。
“看來你真的是鄉下出來的,想必還沒聽說過我們青雲山吧,這可以原諒,也沒什麼,打一頓就好了。”
又一個弟子道。
“青雲山嘛,聽說過,明年我會參加狀元榜,不知道你們青雲山的弟子有沒有資格和我交手呢?”
杜傷笑了笑,說到。
他是故意的挑釁這些人,不為別的,就是覺得青雲山這樣對付,甚至是侮辱神女峰,真的有些過分了,雖然他跟神女峰沒任何的關係,更不認識神女峰的女弟子,雖然有娶一個神女峰弟子的想法,但現在他純粹就是為了書上的一句話。
路見不平一聲吼。
“你們幾個都趕緊閉嘴,沒看到這位兄台乃是修為比你們高上很多的高手嗎?今天來到這裏的就是客人,我們要以禮相待。不過兄台看起來應該不是中州大門派的弟子,不知道是哪位隱世高人的高徒呢?還是從遠方某州而來?在下青雲山一等弟子,喬寬,請問兄台高姓大名。”
一個穿著明黃色衣服的年輕弟子,身材修長,風度翩翩,手裏拿著一柄折扇,輕輕在手心拍打。他剛才一直在旁邊發呆,看到杜傷居然掩蓋了身上的氣息,知道他深不可測,並非表麵上的一個鄉下來的,忙示意讓其他弟子閉嘴,親自來與杜傷說話。
“杜傷,杜康的杜,傷心的傷。何以療傷,唯有杜康。”
杜傷原封不動的拿著這句話來自我介紹。
“杜兄好,不知是杜兄和神女峰哪位弟子交好?是小仙子方秀,還是美人花郭圓圓?這幾位仙子我也是十分仰慕,平時斷然不敢有絲毫不敬,不過此次我等奉命而來,身不由己,杜兄見諒。”
喬寬溫文爾雅,淡淡的語氣讓旁邊的幾個女弟子兩眼放光。
杜傷當然不認識神女峰上的弟子,不過那小仙子美人花什麼的聽名字就像是絕世美人,當然,他也不能裝作認識,畢竟看起來這個男子對各大門派的知名弟子都頗為熟悉。
杜傷被他這麼和氣的話語一問,也不好意思再語出不敬,隻是也十分優雅的道:“我也隻是路過,看到雪月樓居然開到君臨城,家師當年對我說過,君臨城一向都是不許青樓出現的,家師過去和神女峰頗有淵源,神女峰幾位長老都是家師的紅顏知己,這個,家師若知道此事,難免也會怪罪當徒弟的。”
杜傷結合老頭子師父吹過的牛,也胡吹一氣。
話說到這份上,明顯跟青雲山過不去,其他的弟子臉色都變得難看,不過那喬寬居然還是滿麵春風不曾生氣。
“這也是人之常情,隻要是君子,對欺負女人的事,都是看不過去的,不過,有些事是大人物的事,咱們小輩也隻能在一旁看著,無能為力罷了。杜兄如果不覺得在下是欺負了神女峰的話,待會雪月樓開張,我先請杜兄喝上一頓,給杜兄賠罪。不知杜兄意下如何?”
喬寬依舊君子之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