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你這賤人裝什麼裝,就是一旁的陳青雅都是一臉你厭惡,我笑嗬嗬的什麼都沒說,又從錢包裏取出一把鈔票,這一幕在女調酒師眼中直冒光,當即不等我說什麼,她就先開始脫服。
看到她那賤樣笑著說道:“這個先不急,我聽說你親媽也長的不錯,把你親媽也見過來玩玩,放心這報酬絕對讓你們滿意!”
女調酒師臉色頓時變得僵硬起來說道:“老,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我將錢包裏所有的鈔票全部掏出來,笑眯眯的說道:
“現在聽懂了嗎?”
女調酒師看著鈔票眼睛直發光,說道:“老板,我知道您好這口,我媽現在沒辦法來,不然我現在就給弄來!”
聽到女調酒師的話,我恨不得給她一耳光,你嗎養你這麼多年,就是讓你這麼對她的?說她是個賤人感覺就是侮辱這個詞,而我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也被她給刷新了。
捏著她的下巴猛的一用力,女調酒師痛的眼淚直流,我笑眯眯的說道:“怎麼個沒辦法?你給我說說原因,不然我今天晚上要是晚的不舒服,你可是會遭罪的!”
女調酒師為難的說道:“老板,我媽前段時間出車禍住院了,這不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是真的我絕對沒騙你,就在市中醫院,358重症監護室!”
聽到女調酒師的話皺了下眉頭,隨後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女調酒師看到的樣子下意識的一哆嗦,我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隨後反手就是一巴掌罵道:
“你個賤人,你嗎出車禍不去照顧還出來賣,你他媽的對得起誰,還不趕快滾回去照顧你媽!”
女調酒師臉色頓時變得跟吃了屎一樣難看,捂著臉叫道:
“你這人他媽的是不是有病!”
“在嗶嗶信不信老子抽死你,拿著錢趕緊滾!”我冷冷的說道。
女調酒師剛要回罵但是看到我冰冷的眼神後,身體下意識的一個哆嗦,拿著地上的錢便離開了。
看著女調酒師離開後陳青雅說道:“楚河,咱們現在怎麼辦?”
點根煙深吸一口說道:“能幹什麼,一會兒下去取個錢,然後去市中醫院,運氣好的話,方晴應該沒什麼事,運氣不好大不了白跑一趟算了。”
“我第一次覺得你給這種人錢是一種浪費!”陳青雅皺著眉頭說道。
我擺擺手笑著說道:“你上她身這麼久,我又給了她一巴掌,接下來她這一個月恐怕都接不成生意了,這些錢就當扔了。”
陳青雅依然感覺有些吃虧,但也沒有再說什麼,一根煙抽完,算著女調酒師應該已經出了酒店,帶著陳青雅出來酒店,去了附近的ATM機器取了些錢,打個車便往市中醫院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