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明天將是家族的守衛演武大賽,正好你傷勢已經恢複,就一起去觀賞吧?”
三女一男坐在一塊兒,飽餐了一頓,由於葉天康複,不管是春木清舞還是萬依和丫丫,都心情大好,食欲大增,對著美味的飯菜,一番風卷殘雲。
酒足飯飽,春木清舞忽然開口對葉天說了一句。今天剛好一周之末,春木清舞她們有三天假期,更是無巧不巧趕上了家族一年一度的守衛演武大賽,屆時焚城中所有的權貴都將集聚一堂,方伯走之前說如果葉天醒來,就讓自己帶著他一起出席家族的大賽,這時剛好,春木清舞向葉天提了出來。
“守衛演武大賽?”葉天摸著圓滾滾的肚皮,聞言明顯一愣,臉上茫然。
春木清舞點點頭:“嗯,守衛演武大賽,是焚城內各勢力年年例行的一項賽事,明麵上是為了選拔出勢力中優秀的人才,挖掘可造之人,其實說白了就是各勢力之間一種潛移默化的炫富,這雖然隻是勢力上一種演武,但卻是勢力中堅力量最直觀的展示,明天家族的守衛演武大賽,焚城的各個勢力都將會派人出席,目的就是為了一睹我春木家族的斤兩。”
春木清舞作為春木家大小姐,對於這所謂的守衛演武大賽儼然無比了解,說話間井條有序,三言兩語就讓葉天心裏對這演武大賽有了計較,不過葉天有些不明白:“我也要出席?”
“嗯,方伯的意思,我想,也是父親的意思吧。”
“令尊的意思?”葉天眉頭皺了皺,隻是思索片刻,便明白了春木清舞之父春木剛烈的用意何在,恐怕到時候自己難免不被擺在台麵上啊!想清楚的葉天,有些不願意,不過仔細想想,自己作為春木清舞的近身侍衛,現在雖然知者甚少,但是遲早還是會人盡皆知的,早一些露麵,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
“好吧,我出席就是。”葉天最終點頭。
下午。
當三女留在樓院忙著收拾回往春木府的行裝時,葉天也沒有閑著,他先是在焚城西部找了一家信鷹閣,雇了一隻信鷹給王老鬼說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簡單說明自己現在實力被莫名封印,順便問了問王老鬼有沒有能幫他抹去封印的手段,但此時的葉天對此已是有些不在意了。
有了尊老,實力回來是遲早的事兒,就算王老鬼沒辦法,葉天也不著急。
而後,葉天又帶著小明去了一趟滿銀樓。
滿銀樓似乎並沒有受到當日發生之事的半分影響,正常營業,樓內依然是熱火之極,去到,葉天沒有墨跡,直接上了三樓,找到了滿銀樓的當家——王樓主。
“葉先生!”當王樓主剛見葉天時,儼然一副驚恐之色,但是隨後又緩了緩,緊接著恭敬稱呼了一聲。
“嗯。”葉天臉上無色無波,淡淡點頭,此次前來,他沒有別的目的,單純的想要看看這滿銀樓,究竟有沒有落入在自己名下!
對於滿銀樓,葉天絕對是不屑一顧的,雖然他一直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主,但有些時候又盡顯大度,當初為了結交血青衫而讓步,沒答應收下滿銀樓,可見二三,並不是說葉天就真怕了他血青衫。
葉天,在這個世界,除了王老鬼,怕過誰?
今天之所以會來滿銀樓,是因為葉天當初的怒火還沒有徹底消退。真金白銀鬼門關走了一回,對於葉天來說,是頭一回,之前每次遭遇什麼,葉天都自問有那個實力保存性命,唯有這一次,葉天是那麼的無力!
葉天不怒,那是假的。他自是也想到了把血青衫的手下殺死,沒有再給血青衫留一分顏麵,血青衫這個翩翩君子,自然無法再結交,梁子在幾日前,就已經結下了。
所以這滿銀樓,不要白不要。
“這賭樓,現在是不是歸我名下了?”想清楚,葉天半點不客氣,瞅了瞅四周賭徒,朝著王樓主淡淡開口,話語中,威嚴而自信。
“哎...”聞言的王樓主,慘然一笑,臉上的表情苦悶之至,呻吟良久,才是沉聲說:“葉先生,血域主說了,滿銀樓現已是屬於你的,王某...王某這幾日隻是幫忙葉先生暫時打理,畢竟葉先生這幾日都沒現身,既然現在葉先生到來,那麼,王某也該是時候走了。”
“小輝!”王樓主朝著不遠處揮揮手,不多時,跑來一個小年輕,他的手上拿著一本紅色證書,正是滿銀樓一係列的書證,王樓主接過來,遞到葉天眼前:“葉先生,這是滿銀樓所有的資料以及證書,請你收下並過目。”
“滿銀樓王某打理多年,雖然有些失禮,但還請葉先生好生經營,別讓它走向敗滅。”王樓主最後哀求道。
葉天看了看王樓主,翻了翻證書,厚厚的一本,裏麵包括了持有人證明以及盈利情況和模式等各種數據,粗略看了看,葉天就把證書丟回給了王樓主:“不知王樓主願不願意幫我繼續打理這滿銀樓?”
“哦?”王樓主聞言一愣:“這...”
“嗬嗬,王樓主,滿銀樓雖已是我的,但我畢竟沒有半點打理的經驗,再說,也沒那個時間,到我手上,賣出去是跑不了的了。”葉天微微一笑:“剛才聽王樓主的一番話語,怕是與這賭樓產生了些感情吧?我葉天與你無恨無怨,為何又要讓王樓主你落得個身老失職的下場,滿銀樓繼續交於你打理,未嚐不可,對我來說也是落得清閑,就是不知王樓主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