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父親懷疑當年偷襲你的金丹期的強者是金玉盟的盟主?”彩衣少女恨恨說道。
“哼,不是這個老狐狸,還會有誰!那些人布置的陣法正是天山閣的九山陣,獨孤金那個老家夥的看家手段,我豈會認不出來。長雲會和金玉盟敵對這麼多年,他們想除掉我也很正常。若有機會,我也不會放過此等機會的。”風雲冷哼一聲的言道。
“不過,照父親先前所述,您那次外出由於事關重大,故而並未在外人麵前提起過,除了兩位副會主之外,會中沒有幾人知道的。”彩衣少女若有所思的說道。
風雲目光一寒,緩緩的說道:“不錯,有關此事我也隻和兩位副會主提起過……”
“風前輩的意思是,那二人中可能有一人勾結外人,圖謀不軌。”一旁的黑衣青年忽然插口道。
“衛公子不愧是從大宗出來的精英弟子,果然心思縝密,見識不凡,不過此事我目前還沒有證據,隻能先放一放吧。”風雲聞言,嗬嗬一笑道。
“風前輩過獎了。”黑衣男子嘴上這麼說,臉上卻不禁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另外,本門和金玉盟賭鬥之事,說不得還要全依仗衛公子出手相助一二了。”風雲話鋒一轉,凝重的說道,同時衝著一旁的風采使了個眼色。
“父親大人盡管放心,衛師兄本就是宗內下院弟子,不僅法力高深,身上還有幾件下院長老賜予的極品靈器,對付金玉盟之人根本不費吹灰之力的。”風采抿嘴一笑,美目望向黑衣青年,一對明眸秋波流動,仿佛隱含一絲情愫在其中樣子。
黑衣青年看的心中一熱下,一挺胸膛,當即大包大攬的說道:
“風前輩但請放心,此等區區小事,包在我衛練的身上了。”
“好,好,那便有勞衛公子了!公子今日也辛苦了,就先去休息吧。”風雲見這青年一口答應,雙目頓時大亮,不禁撫掌大笑道。
衛練當即起身拱手告辭,臨走之時還不忘回望了風采一眼,見此女衝其莞爾一笑,不禁大喜過望,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
然而當黑衣青年方一踏出小廳沒多久,風采頓時神情一變,目中中閃過一絲厭惡的表情。
“采兒,這衛練雖然相貌是醜陋了些,不過他可是宗門下院長老的侄子!下院長老已經身份不低!你若能將其迷戀住,以後在其宗門的發展,自然會是一帆風順的。也並不算吃虧的。”風雲見此,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父親大人,這些我當然知道。不過此人相貌醜陋不說,性格還狂妄自大,雖然修為不錯,但女兒有時真是難以忍受。”風雲跺了跺腳,貝齒微咬的說道,滿臉的不甘之色。
“對我們修真者來說,雙修伴侶的相貌性格這些都是次要的,隻要你能從其身上撈到足夠好處,日後能夠晉升金丹期,甚至凝結元嬰之時,自然不用再奉承他衛練的了。此事關乎你日後修行,切切不可意氣用事。”風雲語重心長的勸慰道其女來。
彩衣少女看起來仍有些不情不願,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同一時間,在宗天截洞府的外廳之中,宗天截和韋一二人正在商量著什麼事情,洞府中兩名丫鬟已被其全部喚去了藥圃。
“宗兄,今日之事,你怎麼看?”韋一一臉沉吟之色的問道。
經過這兩人長時間的相處,雙方也是熟絡了起來,也知道這韋一也是剛加入這長雲會不久的,
“這長雲會情形頗為複雜,此刻暗流湧動風雨欲來,隻怕會有一場大的變故想來那個黑衣之人可能是什麼大宗門之人。“宗天截神色不動,淡淡的說道。
“看來你我想法一致,風雲此番忽然回歸,竟然和有些關係的樣子。“韋一輕聲一笑的說道。
“這還要看風雲此人的手段了,如果能夠平穩下來這一場風波,他的長雲會是一定會有發展的。”宗天截不置可否的說道。
“既然長雲會此刻已經成了風波中心之處,我等還是盡快脫離出去為妙,否者日後很可能被人當做炮灰使用。“韋一點點頭,這般建議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知道韋兄可知道這附近有善於解毒的丹師嘛!”宗天截點了點頭後,忽然口中話題一轉,提到了解毒之事。
“這善長解毒的丹師倒是有,這長雲會眾多客卿之中,我還聽說有一人在醫道上頗有名氣,曾經解不過奇毒,宗道友也可以去拜訪一二。不過這人並沒有居住在青魚島之中,而是長久留在附近的另外一座島嶼上。”韋一聞言,如是說道,對其為何要找解毒丹師隻字未問。
……
第二日一大早,宗天截便離開了洞府,稍一辨認下方向之後,便騰空飛出了青魚島,並往某個早已認定的方向,一路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