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個案子不是已經快要結案了嗎?”奇奇疑惑不解問道。
“會不會是誰的惡作劇!”我覺得這件事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十幾年前的死者怎麼可能找的回來?而且案子的始作俑者也已經死了,如果不是惡作劇,誰會一連發送兩封一模一樣的委托信呢?
“可能吧!”奇奇也說道,他出名太快,難免不會有人以這樣的手段捉弄他。
“對了,上次你去找老人的孫子,找到了嗎?”我想了想問。
“嗯,找到了。”他在整理一些東西。“委托信也不是他發的,他壓根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就奇怪了!”我的腦袋完全理解不了怎麼會有死者家屬以外的人,借用死者家屬的名義委托別人辦案的。“既然不是大寶的妻子,也不是他兒子,更不是他母親,那還會有誰?”
“作家先生,這個世界上的正義,不都是在陽光下的,也有的隻是無聲的伸張,就像目前這起案件,我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將竊聽器放在了嫌疑人的身上,這本來就是一種侵權行為,但為了找到證據,為了將犯罪分子送進監獄,我們別無選擇。”奇奇放下手裏的文件,認真說道。
“你是說,有知情者通過這樣的手段提醒我們,有罪犯猖獗?”
然而我剛剛把話說完,奇奇和我都驀然醒悟了。
也許,世界上真有這樣的人士。這個世界如此大,犯罪也許無處不在,隻是我們普通人很難遇到。很顯然,這個投遞匿名信的人就是一位知情者,也許他能力有限,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維護正以。
我再次想起了馮寒買不到車票的那一刻,那是刑警隊裏奇奇的朋友做的。正義有時候也會無聲的伸張!奇奇的話也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並且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然後我們再一次去了大寶的家裏。
坎坎孤兒院是本市一家比較大型的孤兒院,大寶第一次去哪裏是上大學的時候,又一次社會實踐,大寶和同學在這裏做誌願者。
剛進去的時候,大寶看著“陰陰沉沉”的孤兒院,有些抗拒。孤兒院裏很安靜,深沉的院子讓他“望而卻步”,“不寒而栗”,但等大寶走進去,並且和那些孩子交流之後,他才發現每一個孩子都是和普通孩子一樣,他們也會有夢想,也會談論一些八卦。
大寶覺得這裏並沒有什麼不同。
從哪之後,大寶常常抽空去一趟,給他們送去一些零食什麼的。大寶再也沒有覺得孤兒院“陰森森”的。
大寶出車禍去世之後,一家人並沒有將大寶的賠償金拿去自己用,而是將所有的錢都捐給了孤兒院,並且像大寶一樣經常給他們送些東西。
然而,孤兒院卻被迫關閉了。
等我知道了這件事,我的腦海了再次響起了老人的輕歎。“兒子,兒子不見了!”是啊,他兒子死了,但他們將大寶寄托在了孤兒院,兒子就又“活了”,但當孤兒院倒閉,老人再也找不到兒子了!
“孤兒院嗎?”奇奇聽完所有的事臉色凝重。“這件事交給我吧!”
他抓起大衣披在身上,大步離開了大寶家。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奇奇露出這樣的神色。
“喂,小可嗎?”等我趕上奇奇,他正在給刑警隊的小可打電話,小可也是刑警隊唯一的女性。
“是大偵探啊,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小可笑著問道。
“哈哈,是案子的事,你幫我查一下坎坎孤兒院的事!要最近的全部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