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窮無盡的沙漠讓我生出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曾紅鈴也沒說一個具體的地方,隻說了三天必須回到點起,可是這麼走下去能找到的鑰匙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手上突然開始發燙,整個人右半邊身子,從腰間一直到右手掌心,炙熱的紋路開始蔓延,上麵的紋路有些像神文但是並非是文字,這讓我有些驚訝,而這個時候我的耳邊突然有人驚訝的說了一聲:“地圖?”
我聽了一愣,扭頭看了看四周,我知道有個靈體一直跟了我一路,可是沒想到這家夥始終都不顯形,這讓我總覺得一陣陣發毛,不過經過了剛才的事情我也知道這並非是不可能,或許正如同當時我站在那個鬼物身邊,但是那鬼物卻沒有看見我一樣,身處在不同的時間和空間,但是兩人卻相遇了,就會發生這種能聽見聲音卻看不到對方的詭異事件,之前聽曾紅鈴說過,似乎要精通天眼後才能看到對方。
“你身上有地圖?!”
驚訝的聲音再次發出來,聽到聲音我低頭看著身上的紋路,炙熱感令我忍不住皺了皺眉,看著身上的紋路我突然發現如果按照腰間就是點起的話,我現在走的路。上麵一條條的黑色紋路連接著一些圖案,似乎是神文,但又像畫出來的樣子,我不知道旁邊到底是什麼人,但是他救過我這麼多次,也不由得我不相信他,如果真的按照地圖上的,再往前走不遠應該就會碰到一個。這畫的是什麼?
我皺了皺眉頭,低頭仔細看著身上的紋路,上麵似乎畫的是一棵樹?
我感到十分的疑惑,腳下突然一停,抬頭一看,隻見不遠處一棵桃樹正迎風飄揚。
“難道這真的是地圖?”我自言自語了一句,炙熱感到我走到樹前就消失了,身上的紋路慢慢的退回脖子以下,又慢慢退回到腰間,隻剩下一團黑色的放射物一樣的紋路,我不知道這些紋路到底是怎麼來的,隻記得當時陰兵符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後來試煉布片出現後,手臂和腰間總會時不時的發出這種炙熱感,我一廂情願的把它當成是某種計算時間的方法,它似乎是提醒我不想忘記試煉布片的任務。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桃樹呢?”我皺著眉頭盯著眼前的桃樹,警惕的從旁邊繞了過去,什麼也沒有發生,而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刮起一陣風,我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而這一回頭令我無比的後悔,隻見桃樹上本來長滿花骨朵的地方都變成了一個個的人頭,而且此時還衝著我露出詭異的微笑。
我看著眼前恐怖的場景心裏咯噔一下,扭頭正準備要走,耳邊的聲音若隱若現:“胡一刀!等一下!”我愣了一下有些驚訝,這靈體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可以叫出我的名字?
心裏十分的疑惑,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而這個時候旁邊的聲音繼續傳來:“這下麵有東西,不要害怕,桃樹有靈性,可以辟邪。”
我皺著眉頭看著樹上的人頭,猶豫了一番往前走了一步,而樹上的人頭立馬又變回了花骨朵,我心裏大定,這是某種障眼法,可以使得我在某個角落看到樹上的東西不一樣。
“你剛才說的是樹底下有東西嗎?”我腳步一頓開口問道,如果真是這下麵有東西的話,首先就是我如何才能把土挖開呢?
就在我猶豫萬分百愁莫展的時候,令人意外的是不遠處一個人手裏似乎還拿著一個袋子,我看向了來人,隻聽到熟悉的聲音衝著我大喊了起來:“刀哥!刀哥!我在這裏!”
隻見來人正是鄧強,剛開始我不相信他,等我低頭看到他的影子後,這才算是鬆了口氣,隻是。這個時候他為什麼會出現呢?
鄧強的臉色有些著急,到了我麵前就開口說道:“鈴姐她們出問題了。”我聽了之後一愣,皺著眉頭看著他問道:“你見到她們了?”鄧強點了點頭:“她們被困在了一間鬼屋,這個地方。”
鄧強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扭頭看著我問了一句:“對了刀哥,剛才你身邊站著的那個黑影是什麼人?你認識嗎?”
看著鄧強臉上的疑惑,我心裏一驚,連忙開口問道:“你能看見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