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警官你找我?”進門後我看向那大肚子獄警,大肚子獄警扭頭看過來,笑眯眯的對那個男子說道:“這個就是胡一刀,我們這裏應該算是身手頂尖的行列了。”
說完就指著我,那個男子也順著大肚子獄警指著的看過來,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我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看人再也不是隻看外表,我走上前打了個招呼:“你好!我是胡一刀。”說話間用餘光掃到他的手指上有些顏料的殘渣,如果他是行內的人,肯定也是類似魯一陽那樣的。
那人托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我,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我微不可查皺了皺眉,隻見他開口問道:“你……以前是西山那邊的?”
我愣了一下,西山這個地名已經很久沒聽到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對,我以前是西山陵園的銷售員。”
那人聽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點了下頭說道:“認識一下,我叫李查德。”我聽到名字心裏一陣怪異,不過還是笑著伸手過去和他握手。
“幸會幸會……”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了力道在加重,我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試探我,於是也加了勁,結果他卻突然咧嘴一笑鬆開了手,回頭問著大肚子獄警:“我聽說過這個小夥子,但是……他似乎還不夠,我跟你也是多年的兄弟,我就不騙你了,這次我們接了個大活,他這樣恐怕去了會白白送命。”
我聽了頓時就有些火,隻是冷冷的看著他。大肚子獄警臉上有些尷尬,看了我一眼又把這人給拉走,兩人竊竊私語不知道講了什麼,我看到那人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隨即聽到他詫異的問道:“真是這樣?”可能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聲音有些大,又壓低聲音和大肚子獄警說著。
良久後,我都待得有些無聊了,隻見大肚子獄警帶著笑走過來說道:“胡一刀你可真是好運氣……”我的臉上冷若冰霜,並沒有因為他說的話而動容,隻聽大肚子獄警開口說道:“我這個兄弟有個團隊,你們行內的人應該知道,叫什麼來著……”
光頭男李查德笑了一下,接話道:“不用在意什麼名字,我宣布你已經加入了我們,也許你會感到榮幸,因為你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裏。”
我有些吃驚,看了一眼大肚子獄警,他點了點頭,凝神開口道:“這次算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了,我要事先跟你說好……隻是離開一小會。”
李查德盯了我半天,大肚子獄警也看著我,我愣了一下:“你們看我幹什麼?”大肚子獄警一笑:“我們在等你的答複。”“我還有得選嗎……”
……
三天後,我如願以償離開了監獄,但這根本不能讓我感到一絲絲的開心,李查德為了更好的控製住我,竟然在我身上安裝了一個定時炸彈,我一直以為這樣的事情隻會在電影裏出現,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人生就是一部電影。
“你剛才說什麼?”我看向旁邊的李查德。隻見他皺起眉毛,邊開著車邊對我說道:“這次我們團隊急需人手,所以才找到你,接下來你必須要經過一係列的訓練,中途絕不允許離開,不要忘了現在你還是個犯人,你就當做……”
“當做我在別的地方服刑,你說過了。”坐在副駕駛的我冷聲一笑。
李查德愣了一下:“當然了,你也不要心懷抗拒,這次結束後我一定會幫你說情讓你早日離開監獄……你可要知道,許多死刑犯碰上這樣的事情肯定會搶破頭皮的。”
車子一路開過市裏,透過玻璃可以看到街上的人間百態,僅僅是隔了一層玻璃,我卻總有種重回人間的感覺,不過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幾個月的監獄生活讓我對這裏感到一陣陌生。
等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李查德把車停在了一家小餐館,下車後我抱怨了一句:“去的地方還真是遠……”
李查德沒有接話,默默進餐館要了兩碗麵,坐下之後他才開口說道:“並不隻是你一個人要訓練,等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很多人都跟你一樣。”我有些發愣:“這是什麼意思?”
李查德微微壓低了聲音:“很多也是死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