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信子(2 / 2)

這便是問題所在,總不能一直守在這個女子身邊吧,喻凡想了想說道:“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等待,既然這個家夥不肯出現,那就直接引他出來好了。”

……

信子是一名小姐,十八歲從事這行,大概有五年時間,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被打過被搶過也被賴過賬,算是一個生活經曆豐富之人,做這行自然有其難以選擇的原因,雖說這行沒有尊嚴,但賺錢卻是很快的,特別像信子這樣一個在本行之中小有名氣之人,因為她很漂亮很有氣質,便是一些大人物都會光顧她,甚至有人提出專門包養。

信子不是一個喜歡做一隻被關在籠子之中的金絲雀,她有她的驕傲性,也有她的行事風格,之前粵州某個很有名的企業家似乎曾想迎娶信子都沒有成功,嫁入豪門原本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是夢寐以求之事,特別像信子這樣一個身份之人,然而信子卻有些不屑一顧,根本不給那些大人物麵子。

她不是一個有身份之人,拒絕那些大人物的下場可想而之,自然是被抓回去一翻蹂躪,每一次都幾乎不成人形,就好像之前的司馬文媛一樣,隻是信子不像司馬文媛那樣會把仇恨放在心中。

她早已習慣這種事情,不痛不癢,每次都會狼狽的回家,第二天繼續從事自己喜歡的事情,長此以往信子也漸漸習慣被那些大人物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生活,但是她依然我行我素。

對於其他同行來說信子這種做法便有些像那些立牌坊的婊子,所以信子在同行之中很不受待見,原因自然多半是妒嫉。

這種情況直到半年之前才有所改變,信子在意外認識陳年生,之後陳年生便經常來找信子,信子和陳年生的關係很簡單,買與賣,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陳年生有他的與眾不同之處,信子自從認識陳年生之後便再也沒有與其他的男子來往,一心撲在陳年生身上,她是一個聰明的女子,知道陳年生的身份一定不凡,所以她從來不問,幾乎滿足著陳年生的一切要求。

陳年生也算是對信子情有獨鍾,以他的身份原本不應該與這樣一個女子多接觸的,可陳年生偏偏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去找信子,也不會像對待其他人一樣蠻橫,這大概也算是一種變態感情。

但是這十幾天陳年生都沒有去找信子,信子也不會太想念陳年生,他來就做,不來也不會思念,每天隻是抽著煙在酒吧裏坐著,也不接客,偶爾居然還會去嫖客。

燈紅酒綠的蘭桂芳酒吧,信子獨自坐在酒吧的拐角處,她身穿一件低胸衣,披散著頭發,臉上的妝並不濃,麵無表情,翹著二郎腿,手中拿著一支煙,煙並不是女式煙,抽起來似乎有些嗆人。

“咦,這不是我們的信子小姐嗎?怎麼這段時間沒見你接客,難道是淡季?”

這個時候兩個男子突然走到信子的身旁,一個染著紅色的頭發,另外一人染綠發,身上穿著帶鏈子的衣服,手臂著紋著龍圖,典型的街頭流氓打扮,兩個人也不理會信子的意見,直接拿著兩瓶啤酒坐到信子身邊,一個人的手已經不規矩起來,直接搭到信子的大腿上,延著腿往信子大腿深處而去。

信子直接拍掉那個男子的手,一臉寒氣的說道:“滾。”

那個紅發男子也不生氣,嘿嘿笑了笑,將啤酒遞到信子麵前,笑道:“你應該已經習慣這種事情的,來,我請你喝酒,別客氣。”

信子推開那瓶酒,冷冷的望一眼紅發男子,紅發男子臉色一寒,然後直接摟住信子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拿著啤酒強行往信子口中塞,信子自然掙脫不得,表情有些痛苦,啤酒延著信子的脖子流下,打濕了信子的低胸衣,甚至可以看到裏麵白嫩的肌膚,兩個男子瞪著大眼,舔著嘴唇,垂涎三尺。

那瓶啤酒很快被紅發男子強行灌入信子的口中,然後他直接將瓶子扔掉,望著有些狼狽的信子哈哈大笑,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肆無忌憚的在信子身上遊走。

信子甩手一巴掌抽在那男子的臉上,男子怒罵一聲,立馬又一巴掌甩在信子的臉上,他用力明顯比信子大很多,直接把信子打出血來,臉上一個巴掌印,然後掐著她的嘴唇狠狠的按在桌子上。

這種事情在酒吧早已司空見慣,自然沒有人來幫忙,信子習慣了逆來順受,沒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