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宏如今便認為楊海逸有不得已苦衷,這才自願拿出那五百萬,許宏被楊海逸打壓已久,如今之所以捧自己上副市長之位也是因為自己容易控製罷了,所以許宏從來沒有放棄擺脫楊海逸。
今日正是個機會,許宏自然是迫不及待的與楊海逸攤牌,如果能從楊海逸身上拿到好處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楊海逸嗬嗬笑道:“真以為吃定我了,我楊海逸可不是那第容易被人玩的。”
許宏笑道:“你可以不答應,但是我會把這件事情鬧大的,搞得人盡皆知,到時候喻家人會找我麻煩,但你也難辭其咎,想來喻天南那個家夥應該也不會放過你的,與其說我害怕,你該更害怕。”
楊海逸似笑非笑道:“其實解決這種事情的辦法有很多,錢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你可能不知道,喻錚其實沒不打算給你錢,而是想找你做掉你們父子,這就是喻家人的行事風格。”
如果隻是單純的打官司的話許宏自然不懼,但如果涉及到暗殺許寵便有些害怕了。
是的,喻家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殺人也不是第一次,如果那個喻錚真的想殺自己很容易。
沒有想到這點的許宏臉色一變,望著楊海逸說道:“楊海逸,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楊海逸隨口笑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喻錚真的不是一個好人,他或許真的會做些瘋狂的事情,要知道你的兒子如今正在醫院躺著,你說你有能力保護他嗎?”
許宏的心中一緊,指著楊海逸破口罵道:“楊海逸,如果你敢動我兒子一根毫毛,我就是拚了性命也要找你算賬。”
楊海逸低聲說道:“我想你是搞錯了吧,我從來沒有說過要殺你,與你結怨的也不是我,我隻是勸你而已,你偏偏不聽,日後有什麼事情都是你自找的,與其指責我,倒不如想想怎麼保住小命。”
許宏突然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他沒有錢,也沒有勢力,自然無法應對喻錚的暗殺,他準備報警,可是身為官員的他報警怎麼說?
難道說那個喻錚想殺自己,這根本沒有證據,警方自然不會予以處理,可是許宏真的不想坐以待斃,他似乎想到什麼,咬咬牙,恨恨的望一眼楊海逸便離開辦公室。
門咚一聲被關上,楊海逸望著喻凡說道:“這就是人的本性,隻要有一點利益可占,他們都會咬著不放的,你別以為這個許宏值得同情,值得同情的人就不會知法犯法。”
喻凡走到窗戶旁,望著正快速趕往醫院的許宏,笑道:“有時候我確實很天真,不願意做些強人所難之事,可是這樣往往把我逼上絕地是,就好像這個許宏一樣,居然突然之間便來敲詐你,可笑。”
楊海逸歎道:“沒有什麼可笑的,如果是我的話也會這樣做,許宏被壓製得太久,有機會翻身就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喻凡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道:“我喜歡做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事情,可是有時候我的心卻很軟,看來心太軟真的沒有必要,隻會把自己陷入絕地罷了。”
楊海逸好奇道:“你想怎麼做?”
喻凡望著楊海逸認真說道:“就按照喻錚說的來。”
他說完這句話之時便離開楊海逸的辦公室。
喻錚的想法是殺死許微,然後拉許宏下手。
楊海逸平靜的望著喻凡的背影,很久之前他便知道其實喻凡也是一個有些狠心之人,他會毫不猶豫的把刀子捅入別人的心窩之中,就好像當年之前他殘殺嚴文軒一樣,喻凡來到粵州的時間並不算長,殺的人卻不少,他就是一個天生的殺手,不會讓別人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頭上拉屎。
對於楊海逸來說其實許宏得罪喻錚並不可怕,得罪喻凡反而最為可怕,這是一個隨時都會讓你萬劫不複之人。
喻凡回到家中,從房間中拿出那些證據,之前他以為控製楊海逸之後這些證據便用不著了,如今看來留著這些證據果然是沒有錯的。
楊海逸的能力終究有限,每一個人都想擺脫楊海逸的控製,有一點機會就可能導致楊海逸萬劫不複,楊海逸如今是喻凡最重要的一顆棋子,楊海逸有麻煩那便是喻凡有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