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整整五天時間,這五天是司馬文媛最難熬的日子,所有的人都開始打壓天遠公司,這其中自然是有黃軒的影響力,雖說天遠公司的業績突然下降很大,但司馬文媛的能力著實不弱。
公司在風雲中搖搖欲墜卻始終不倒,發展倒也比較穩定,即便某些政府部門和一些商業聯合都無法打垮天遠,這也充分證實了司馬文媛的能力。
也正是這五天時間讓司馬文媛這個名字徹底響遍整個粵州,眾人這才知道天遠之所以發展到如此規模的原因,黃文清以前有多麼白癡,居然把司馬文媛這樣一個奇女子當成自己的玩物?
“難怪天遠公司能夠發展到如今的規模,粵州那些有點勢力的人都想咬上一口,可惜司馬文媛這條美女蛇的毒性太強,被她咬到的獵物又豈會是這麼容易鬆口的。”
“黃文清真是白癡,厚顏無恥的把那些功勞強加在自己身上,原來他背負一個天才的名頭都是假的。”
“司馬文媛確實是一個奇女子,小小年齡在粵州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居然可以屹立不倒,如果她可以堅持下去,日後這粵州有她的一片天地。”
這樣的對話充斥著整個粵州,司馬文媛這個名子響徹粵州每一個角落,一時間風頭很盛,話題早已掩蓋喻凡。
然而沒有人知道天遠公司之所以屹立不倒也有喻凡的一份功勞。
……
黃軒冷冷的望著電視新聞,上麵全都是報道司馬文媛的,他知道這個女子,但並不知道這個女子居然有這樣的能力,這樣一個奇女子居然被黃文清給當成玩物浪費了?
黃文清壓根沒有想到司馬文媛遠比他想像得更強,即便動用黃軒的關係居然都沒有辦法徹底打壓她,心中多少有點不甘心,說道:“這個賤女人,原來留在我身邊一直都包藏禍心。”
黃軒甩手就一巴掌抽在黃文清的臉上,怒罵道:“我黃軒怎麼會有你這種白癡兒子,難道你隻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嗎,那個女子的能力很強,之前為何不告訴,別說你沒有發現。”
黃文清想包攬天遠發展的一切功勞,自然不會把司馬文媛推到台麵上來,吱吱唔唔道:“我哪裏知道她一直都在打天遠的主意,總知道我一定會想辦法幹掉她,讓她躺在我的床上生不如死。”
黃軒又一巴掌落下,氣不成言,這個時候黃文清居然還想著如何折磨司馬文媛的身體,有用腦子思考問題嗎?
黃文清被打得不敢反抗,隻是咬牙切齒的望著別處。
黃軒怒氣難消,怒道:“天遠是我們黃家最重要的產業,如今就是樣便宜了那個賤人,我黃軒怎麼會養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兒子,難道沒有一點防人之心嗎?那麼重要的生意居然全部交給一個外人來打理,如果不是你夠白癡,司馬文媛又如何抓住你那些把柄,搶奪天遠公司,沒了天遠公司,你知不知道我們黃家會損失一大匹支持者?”
沒有利益自然就沒有支持者,先前很多人支持黃軒都是因為想從天遠能源公司分一杯羹,然而如今天遠公司不是黃家所有,支持者自然會另投他處。
黃文清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甘道:“爸,你放心,我在天遠公司藏了不少我的人,我相信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奪回天遠公司的。”
黃軒不由嘲諷道:“說你是白癡你還不甘心,司馬文媛被那麼多人攻擊,如今仍然安穩的把持著天遠公司,憑你藏在公司那幾個人能對付司馬文媛?倘若她像你一樣白癡又如何在粵州屹立不倒,隻怕你那些所謂的自己人不是被司馬文媛收買就是被她踢出隊伍,那女人可以讓天遠公司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又豈是你可以對付的?”
黃文清自然不會承認這話,立馬拿出手機撥打幾個話碼,有幾個已經是空號,又有幾個把這段時間天遠公司的事情都告訴黃文清。
正如黃軒所料,那些黃文清安排的人不是被開除就是出賣黃文清,如今整個天遠公司沒有一個人是黃文清的。
換而言之便是天遠公司已經徹底改姓司馬,原本還抱著最後一點希望的黃文清頓時癱軟在地。
司馬文媛的手段果然夠狠,黃文清又哪裏能從她的口中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