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文媛並不懷疑喻凡的狼子野心,在喻凡留自己一命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逃脫喻凡控製的,雖說如今得到天遠公司,但她依然沒有和喻凡抗爭的本錢,麵對喻凡,她能做的便隻有妥協,哪怕喻凡像黃文清一樣肆無忌憚的侵犯著自己,這便是司馬文媛永遠無法改變的現實。
司馬文媛眉眼間帶著凝重神色道:“我知道喻凡不是一個好人,但是相對於你來說,我寧願選擇相信他,而且我擁有天遠公司之後便用不著再和他合作,你以為我司馬文媛隻能做男人的玩物?”
事實上司馬文媛和喻凡之間的協議是公司兩人作主,隻是司馬文媛知道喻凡並不想浮出水麵,所以她沒有說天遠公司有一半的股份會落入喻凡的手中。
黃文清冷笑道:“你們生下來便是給人玩的,難道你以為喻凡看到你會不動手,隻怕我對你做過的事情喻凡也會再做一遍。”
司馬文媛平靜說道:“那天喻凡原本就機會對我做那種事情,可是他沒有,因為他瞧不起我這具身體,他和你不一樣,他有他自己的底線以及道德觀念,即使我脫光了身體洗幹淨站在他的麵前,他也不會碰我一下,這便是我願意和他合作的原因,就因為他是第一個不對我動心的男人。”
黃文清還想再嘲諷幾句,這時司馬文媛陰冷的眼神已經落向黃文清,低聲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拖延時間,我給你一個小時把天遠公司給我,否則你會知道後果的。”
司馬文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便直接離開。
黃文清咬牙切齒的望著司馬文媛離開的背影,把天遠公司交給司馬文媛是一件大事情,黃文清不敢擅自作主,他拿起電話打給黃軒,簡單將事情說出來,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便傳來重重的掛電話聲,意思很明顯,黃軒也沒有辦法挽回局麵。
是的,處心積慮的司馬文媛很早便可以以這個辦法得罪天遠公司,然而司馬文媛那個時候並沒有動手,依然忍辱負重的任由黃文清淩辱,如今和黃文清攤牌,她又怎麼可能沒有萬全的把握?
一個小時後黃文清來到司馬文媛的辦公室,敲響房門,將一份文件放在司馬文件的麵前,咬牙切齒道:“我已經簽過字了,隻要你也簽字,這天遠公司就是你的。”
司馬文媛拿起文件看了看,然後點點頭,簽上自己的名字,這一刻天遠公司的名字便開始姓司馬。
天遠公司是司馬文媛的,司馬文媛自然不可能再公布那些對天遠公司不利的資料,黃文清便也會安然無事。
望著向來一臉冰霜的司馬文媛居然露出一許甜美的笑容,黃文清臉上的不甘更加明顯,他甩門而出,沒走幾步又望著司馬文媛說道:“我之前便說過,你隻是用這種卑鄙的方法得到天遠能源有限公司,沒有我黃家的支持,你是沒有辦法守住天遠公司的,你就等著日後成為粵州的眾矣之的吧。”
司馬文媛眯著眼睛望著黃文清說道:“我給你一分鍾消失,否則我會打斷你的雙手。”
“你……”猶如喪家犬的黃文清無言以對,現在的他根本沒有本錢和司馬文媛作對,狠狠的望一眼司馬文媛之後便甩門而出,一個人狼狽的離開天遠公司。
天遠公司的人都皺眉望著一切,有些不明白,片刻後司馬文媛從辦公室中走出,望著一臉疑惑的眾人說道:“從今天開始,天遠公司的一切事情由我來決定,天遠公司正式改姓司馬。”
起初眾人並不明白,天遠公司很多事情都是司馬文媛作主的,這句話似乎有些多餘,但是很快眾人便領悟司馬文媛的意思,黃文清居然把天遠公司交給司馬文媛。
雖說黃文清一直都是一個二世祖,可是也不會瘋狂的把這樣一塊肥肉交給這個隻會賣身體的女人吧?
司馬文媛在天遠公司的形像並不好,隻有那些部門經理才會知道司馬文媛的真正工作能力,很多普通的員工並不知道司馬文媛這三年對公司起的關鍵性作用,因此驚訝的同時又有些不滿妒嫉,憑什麼一個靠身體上位的女人能得到天遠公司?
司馬文媛在公司多年自然知道那些人的想法,她並沒有在意,他們的想法原本就沒錯,自己確實是借著身體上位的,隻是這又如何?
如今天遠公司姓司馬才是最重要的,司馬文媛回到辦公室,望著手中的文件居然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