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名殺手的身份很神秘,如果不是司馬文媛告訴喻凡,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一直都對自己屈服並唯命是從的司馬文媛居然背叛自己?
司馬文媛咬咬牙,按照她以前的脾氣一定會毫不猶豫拿刀捅黃文清,隻是這個時候她忍住了,望著黃文清說道:“我不是被他收買,隻是合作而已。”
黃文清似笑非笑道:“合作?那個家夥有什麼能力和你合作?他的實力確實不錯,可是他比我有錢?還是有我的身份背景?”
司馬文媛反唇相譏道:“如果他沒有能力又如何摧毀你苦心培養的那些勢力?”
黃文清猛然一拍桌子怒道:“你這個賤人,我對你薄,幾乎把整個天遠都交給你來打理,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居然敢背叛我,我一定會好好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叫你後悔得罪於我。”
司馬文媛甩手一巴掌便抽打在黃文清的臉上,她練過武,這一巴掌很用力,直接把黃文清打出幾顆血牙。
以前的黃文清一直都是肆意的淩辱著司馬文媛,司馬文媛從來不會還手,隻會迎合,然而如今司馬卻打了黃文清?
黃文清先是一愣,臉上很快變得猙獰,突然間便瘋狂的撲向司馬文媛,司馬文媛又甩手一巴掌抽在黃文清的臉上,將他抽了回去,沒有一點留情,幾次下來黃文清的臉上被打得紅腫一片。
看到司馬文媛並沒有留情的意思,黃文清這才知道司馬文媛是玩真的,隻得咬牙切齒的望著司馬文媛。
司馬文媛冷笑道:“我之所以沒有殺你並不是因為我不敢,而是因為你現在對我還有價值,否則,我幾年前便像閹了我師傅一樣讓你也變成太監。”
從來沒有聽司馬文媛提過自己師傅的黃文清咬牙道:“看來你接近我果然是有目的的,我真沒想到身邊居然養了一條會反咬我一口的狼。”
司馬文媛平靜道:“我司馬文媛從來不做沒有意義之事,如若不是你把我當成一個玩物,每天都拿我的身體褻玩的話,或許我還會留你一條活路,是你逼我把你逼上絕路的。”
黃文清低聲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司馬文媛說道:“之前我和喻凡達成一個協議,他想辦法幹掉你隱藏在粵州的那些黑勢力,我會提供資料,而我的好處便是從你手中得到這家能源公司。”
黃文清聽到這句話突然哈合大笑道:“司馬文媛,原來你也是狼子野心啊,胃口倒是不小,你可知道我這天遠公司至少價值十幾個億,就憑你一個任我玩物的小砸婊也想得到這個能源公司?”
司馬文媛冷笑道:“你可以不把能源公司給我,但我不保證日後發生的事情會對你有什麼影響?”
黃文清皺眉道:“司馬文媛,你到底想說什麼?”
司馬文媛從口袋中拿出一個U盤,插到電腦上,然後打開其中的資料,這都是這些年黃文清做生意的一些資料,其中包括黃文清那些地下交易以及一些違法事情,件件詳細,證據確鑿。
如果這些資料泄漏出去不說判黃文清死個七八次,便是黃軒的仕途都會受到影響,很可能從此再無法進入官道,甚至連他都會有牢獄之災。
黃文清很清楚這些資料的嚴重性,他望著電腦屏幕滿臉呆色,然後直接拿出U盤狠狠的摔在地上,用腳踩個粉碎,指著司馬文媛怒罵道:“賤人,你居然一直都在利用我。”
是的,黃文清那些事情都經司馬文媛之手,很多事情都是司馬文媛做的,黃文媛這才知道原來天遠能源公司從事的違法之事遠超過黃文清的想像,有些都是司馬文媛在背後操作,利用天遠公司的名義做那些事情,結果受益的卻是司馬文媛,而犯法的卻是黃文清。
黃文清看到這些資料才發現自己原本不僅不了解司馬文媛,就連這個天遠公司都不了解,其中居然有這麼多的黑幕,然而作為老板的黃文清卻一直都被蒙在鼓裏,隻是無知的扮演著棋子。
司馬文媛來公司已經有三年時間,這三年誰知道司馬文媛到底做了多少事情,又受益多少,隻怕那筆數目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想像的。
黃文清頓時癱軟在地上,這個一直被自己視為玩物的女人居然這樣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