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文媛原本平靜的臉上早已淚如雨下,聲音有些哽咽,說到最後變得一臉猙獰,她的雙手握成拳頭,可以看出那埋在心中的恨意永遠都揮之不去,即便是報仇,可是傷痕卻是無法恢複的。
喻凡平靜的聽著,沒有同情,隻是有點惋惜,粵州就是一個鋪滿黃金的地獄,誰又沒有兩三道傷口?
司馬文媛伸出手指抹去眼淚,看著喻凡說道:“三年前我認識了黃文清,起初這個家夥隻是看中的我身體而已,他沒想到我在商場上還有一些天賦,又練過武,之後便讓我做助力,將公司的一些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拚命的學習拚命的討好黃文清就是為了日後能夠取代他,黃天不負有心人,沒想到這個家夥越來越依賴我,對我深信不疑,而一心培養的殺手都讓我來管理……”
“他是如何把我當成一個玩物來玩弄的,我一直都記在心中,沒有人比我更想讓黃文清去死,”司馬文媛眼神變得怨毒,殺氣騰騰的說道:“喻凡,隻要你答應讓我來殺死黃文清,我便答應你,天遠能源公司一定會落入你的手中,我司馬文媛既然能說出便一定可以做到。”
喻凡望著司馬文媛笑道:“我隻要黃文清死,至於是怎樣死的並不關我的事情。”
司馬文媛認真說道:“可是我要的不僅僅是黃文清的性命,我要更多的東西,我需要能像四大家族一樣成為粵州的經濟支柱。”
喻凡笑道:“你的野心還真大,想擁有四大家族那種實力哪有那麼容易。”
司馬文媛不理會這句話,接著自己的話說道:“你說的沒錯,我一個人不可能守住天遠能源有限公司,我還需要一個合作夥伴,你這段時間在粵州的風頭很盛,我相信你的能力肯定不隻是外界傳言的那樣,你的隱蔽性很強,沒有人會知道我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之人會合作,有我們兩個裏應外合,莫說奪取天遠公司,便是對付黃軒父子也是輕而易舉。”
喻凡笑道:“是啊,沒人會想到我們黃文清的私人秘書會勾結到一起。”
司馬文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臉色凝重道:“你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我怎麼會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與我合作的,萬一你隻是利用我,利用之後便把我殺了呢?”
喻凡提醒道:“那我又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利用我對付黃文清?”
司馬文媛深呼吸道:“看來我們兩個都不願意相信對方。”
喻凡擺擺手說道:“無論如何,我都願意和你合作,因為這種合作對你我二人都有好處,所以無論我們兩個有什麼矛盾間隙,哪怕是我現在強-奸了你,你也得乖乖與我合作,這是你的出路。”
司馬文媛聽到這話咬咬牙說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我是沒有辦法反抗你,可是既然決定擺脫黃文清,我便不會想再落入你的手掌。”
喻凡知道司馬文媛的意思,無非不想自己的身體再受到喻凡的威脅,他聳肩說道:“在粵州這個地方最不缺少的便是女人,而且我有一個女朋友,我憑什麼去玩你。”
這句話很普通的話其實很侮辱人,有哪個女子願意被如此貶低的?
司馬文媛稍顯怒氣,咬咬牙說道:“你最好記住這句話。”
喻凡認真問道:“想得到天遠公司還有什麼困難嗎?”
既然司馬文媛已經決定和喻凡合作,那便不會再有保留,想了想說道:“我有一些黃文清的把柄,可以保證黃文清舍棄整個在遠公司,但黃文清養了很多的殺手以及小混混,這個有點麻煩?”
之前沙蛇跟喻凡說黃文清一共培養了三十名殺手時喻凡便知道以沙蛇的能力不可能知道黃文清的全部實力,黃文清斷然還藏著一部分實力,那個隱藏的實力才是喻凡最應該注意的。
看到司馬文媛臉上那一點凝重之色時喻凡便知道事情不會像自己想像得這般容易。
至少那些殺手的實力不會比司馬文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