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文媛冷笑道:“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人物卻妄圖染指天遠能源有限公司,這還不叫貪心?”
喻凡笑著解釋道:“你可以說我是有野心,但不能說我貪心。”
司馬文媛嘲諷道:“你不殺我便是想要讓幫你從黃文清手中搞到這個公司?”
喻凡反問道:“你在黃文清手下忍辱負重這麼些年不就是為這個目的嗎?否則以黃文清的能力憑什麼可以騎在你身上?”
司馬文媛在搭上黃文清這條線的刹那便已經有放棄自己的身體,任別人如何辱他,她都不會在意,但是如今聽到喻凡屢次拿著自己的身體嘲諷,她心中突然湧出一股怒火,身體強忍著疼痛猛然撲向喻凡,隻是這點強行發動的力氣仍然不足以對付喻凡。
喻凡單指點在司馬文媛的腦袋上,又將司馬文媛戳倒在地,他笑著說道:“別在我麵前表現你那幅好像被社會逼得走投無路的表情,會淪落到如今的地步終究是你咎由自取罷了。”
司馬文媛沉默片刻望著喻凡說道:“要殺便殺,用不著言語嘲諷我,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些無聊嗎?”
喻凡望著司馬文媛笑道:“確實有點無聊,說回正事,我想要天遠能源有限公司,我知道你有辦法。”
司馬文媛冷笑道:“我在黃文清這身這些年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我確實有辦法得到那個公司,可是我憑什麼要拱手讓給你?”
喻凡玩味道:“因為你沒有能力守住那個公司,畢竟黃文清有黃軒的支持,而你若得到那個公司便隻能受盡粵州各方壓力,你很快就會被粵州那些大勢力蠶食殆盡。”
司馬文媛盯著喻凡的雙眼說道:“你也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小人物而已,而且隻是楊海逸的棋子,你又憑什麼認為你可以守住那個公司?”
喻凡聳聳肩說道:“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我的能力,你隻要知道有我在,粵州便沒有人敢打那個公司的主意就行。”
司馬文咳嗽一聲,嘴角流血,先前確實傷得太重,她用拇指擦著嘴角鮮血說道:“空口無憑的大話誰不會說?”
喻凡拿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替司馬文媛擦去嘴角鮮血,也不理會司馬文媛的驚訝,笑道:“其實我之前就已經聽說過你,很早便想和你商量這件事情,隻是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看來你也不是一個會吃虧的女人,我能開出的條件便是我們合力得到天遠能源有限公司,你是明麵上的老板,我會在背後支持你,當然你之前是怎樣聽黃文清話的,日後便要怎樣聽我的話,你明白?”
喻凡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很玩味,始終盯著她的胸口猛瞧,這意思便很明確,就是司馬文媛日後要成為喻凡的玩物,哪怕是陪她上床。
司馬文媛並不是一個喜歡被人控製的女人,她喜歡牽著別人的鼻子走,聽到喻凡這話之後她立馬冷笑道:“黃文清對公司的管理還有點看法,又有身份背景,你隻是一個有點戰鬥力的小人物而已,做黃文清的玩物還有利可圖,我又憑什麼做一個對我沒有任何作用之人的玩物?”
喻凡玩味的笑容收起,臉色認真說道:“因為你想要自由以及權力,因為你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因為隻有我才可以實現你的願望。”
司馬文緩對喻凡並不了解,無法通過喻凡的三言兩語便判斷喻凡的實力到底如何,但是他可以看得出來喻凡並不是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廢物,這同樣是一個有野心有能力的家夥。
雖說司馬文媛對喻凡沒有多少信任,但是相比於黃文清和喻凡來說,司馬文媛反而對喻凡日後的發展更抱有希望。
他有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能力,也有深藏不露的野心,更有頭腦,將來有機會在粵州闖出自己一片天。
把所有的一切都賭在喻凡身上確實是一個很好選擇,至少比跟著黃文清更有機會。
然而如此一來自己便徹底成為喻凡的玩味,她有辦法對付黃文清,可是真的沒有辦法從喻凡手中脫身,隻有和喻凡打過交道才會知道這個麵相老實的家夥骨子裏有多少可怕。
可是喻凡如今的實力和黃文清相差太遠,而且自己便有能力搞到黃文清的能源公司,便這樣平白無故的送給不會有任何幫助的喻凡實在有些省不得,憑什麼這些年的努力便為喻凡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