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廢棄工廠之中卻顯得如此可怕,司馬文媛始終沒有露麵,也沒有發現敵人何在,十幾分鍾後喻凡從某個拐角走出來,然後平靜的望著司馬文媛的方向說道:“出來吧,司馬小姐。”
司馬文媛寒著臉色從牆壁後麵走出來,望著喻凡低聲說道:“你就是喻凡。”
她從來沒有見過喻凡,隻聞其名,這確實是第一次見到。
喻凡望著司馬文媛笑著點頭說道:“你便是黃文清那個身兼數職的得力助手?”
這個身兼數職自然有嘲諷的成分,司馬文媛很討厭別人把自己看成黃文清床上的玩物,臉色一寒道:“這具身體原本就是一個玩物,相比於金錢和權力來說算不了什麼,他喜歡玩便隨便玩。”
喻凡玩味的打量著司馬文媛的身體,雖然身著小西裝,仍然難掩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毫不猶豫的走到司馬文媛的麵前,一隻手直接抓著司馬文媛的胸口,然後用力的捏了捏,笑道:“難道黃文清會這樣重視你,剛才有料,而且能力又不俗,隻是可惜一棵水靈靈的大白菜被黃文清那頭豬拱了。”
司馬文媛笑了笑說道:“如果你不嫌棄我這棵已經被吭過的大白菜,你也可以吭幾口的,放心,我會很配合你的。”
喻凡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司馬文媛片刻,饒有興趣的欣賞著司馬文媛的身材,笑道:“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會餓虎撲食,隻是現在我已經懷中捧著一個美女,你就是脫光了站在我麵前我也不會動心的,我這個人不喜歡吃黃文清吃剩下的東西。”
司馬文媛也不生氣,推推眼鏡說道:“你是指唐雅潔?”
無心再探討這個無聊話題的喻凡雙手抱肩道:“我來不是和你討論這個問題的。”
司馬文媛望著四周皺眉道:“既然你敢站出來,這便說明四周的人已經被你殺光了。”
喻凡點頭笑道:“都是一些沒有多少能力的小卒,死便死了,相信你也不會覺得惋惜。”
先前司馬文媛便已經猜想到喻凡已經將那些人全部殺死,隻是真正聽到喻凡說出來仍然難以想像,這才十幾分鍾時間,這個家夥便可以悄無聲息的殺死所有的人?
司馬文媛盡量保持著鎮定說道:“你的實力不錯,有資格和黃文清那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白癡作對。”
喻凡想了想說道:“我想如果就這樣問你問題的話你一定不會老實的回答我。”
這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司馬文媛聽明白了,喻凡這是想動手,是的,司馬文媛並不是一個喜歡屈服之時,沒有一點能力憑什麼躺到她司馬文媛的床上?
司馬文媛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每個人都說我司馬文媛隻是靠身材吃飯,以為我除了陪黃文清上床就隻會狐假虎威,確實,我的確是靠身體來上位,可是如果僅僅憑借這具身體又如何能讓黃文清對我不棄不離,就是因為黃文清不僅喜歡我的這具身體,他更喜歡的是我能力,你以為憑黃文清那廢物可以管理這麼大一個天遠能源有限公司以及他手下這些殺手?”
天遠能源有限公司是粵州唯一的能源公司,公司大概有三千名員工,規模並不小,業績很好,在粵州有不少人都盯著天遠能源有限公司,然而黃文清雖說有點小能力,但想管理這樣大的一個能源公司不是他可以做到的,外界人都以為這是黃文清的實力,殊不知公司很多的重大決定都源於司馬文媛。
可以說沒有司馬文媛便沒有天遠能源有限公司,司馬文媛才是黃文清能夠在粵州立足的根本原因所在,隻是可惜外界卻沒有多少人知道司馬文媛的能力。
如果喻凡不是聽沙蛇簡單提起,他也不可能知道司馬文媛的能力如此強,可是隻怕沙蛇也不會知道這個司馬文媛比他描述得更加厲害可怕。
司馬文媛將小西裝脫下,露出一件小背心,她的身上沒有一點贅肉,看起來就像一個少女一樣,皮膚很有彈性,還散發著一股女兒家的體香,接著她又脫掉鞋子,光著腳丫踩著地麵,望著喻凡笑了笑說道:“黃文清喜歡我也是因為我的戰鬥力不錯,我說的自然不僅是指在床上的戰鬥力。”
喻凡先前便知道司馬文媛有點實力,他沒有小瞧這個可以把黃文清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女人,認真的打量司馬文媛片刻之後笑道:“我對女人從來不會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