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身材魁梧,身上的肌肉分明,身穿一件背心,水桶粗細的手臂上刻著一隻蠍子,這便是蠍門的幫主薛紹,也是蠍門的第一打手,實力很強,已經接近暗勁階段,隻是沒有高手點撥,他始終無法突破罷了。
早些年薛紹和周虎一樣隻是一個街頭小混混,兩個人向來不和,時常大大出手,在番禺這一畝三分地爭奪資源,然而周虎個人的戰鬥力比薛紹強一分,再加上周虎時常替楊東做事,偶爾能從楊家得到一些好處,所以薛紹漸漸被周虎打壓,然後被趕出番禺。
這幾年薛紹也時常找周虎報仇,兩個組織少不了大打一場,每次都是蠍門慘敗而歸,自然周虎背叛楊海逸之後,他那些小弟便開始離開周虎,改投薛紹,薛紹的整體實力越來越強,個人戰鬥力提升不少。
反倒是周虎一直驕傲自滿,停止不前,現在的戰鬥力反而不如薛紹,這幾天屢次被薛紹毒打,偏偏這是一個不服輸的家夥,始終不肯離開番禺區。
今日周虎便又和蠍門的人鬧矛盾,將蠍門幾人毒打一頓,薛紹知道後便帶著一群人來找周虎麻煩,浩浩蕩蕩,足有百人左右,反觀周虎身邊卻隻能二十人,對比格外明顯。
周虎身旁眾人滿身是傷,慘不忍睹,想來剛才又被修理過,一眾人不甘的望著薛紹。
周虎咬牙切齒道:“我周虎從來就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鼠輩,現在我的實力確實不如你薛紹,可是那又如何,想我周虎離開也要你有這個實力。”
薛紹嘲諷道:“不願意離開自然是忍不得之前的地位,可是誰都知道楊海逸如今已經拋棄你,你以為你這個棄子還有在番禺區立足的餘地?”
周虎冷冷說道:“薛紹,我們之間用不著這種冷嘲熱諷,要不你直接將我們打死在這裏,要不你們就滾蛋,別向我們噴口水,我們不吃這一套。”
薛紹一揮手,蠍門一群人瘋狂衝向周虎等人,幾乎都是五打一,實力絕對壓製,不出片刻便將周虎等人打趴在地,一個個鼻青臉腫,活脫脫的豬頭,就是周虎也被幾人按倒在地,雙拳難敵四腳,周虎就是再厲害也敵不過群攻。
薛紹走到周虎麵前,用腳踩著周虎的臉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很早之前便想這樣做了。”
周虎翻著眼皮咬牙道:“我周虎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你今天把腳踩在我的臉上,下次我會讓你的臉貼我的屁股,你知道我周虎從來不說空話。”
薛紹眯著眼睛,腳不禁用力,甚至將周虎的臉皮勒破,低聲道:“我不會殺你,可是我能將你的人全部打成殘廢,你說一群殘廢還能報仇嗎?”
粵州的勢力繁雜,打架鬥毆常有之人,可是殺手卻隻是某些大人物的專利,像薛紹這樣的小混混最多隻能打一場流氓架而已,不可能再越過雷池。
即便是周虎之前也隻是把薛紹趕出翻禺區,痛恨卻無法痛下殺手,因為周虎及薛紹沒有能力淡化這種事情。
周虎被薛紹說得啞口無言,二十多個殘廢難道還能重新在番禺區立足?
薛紹蹲下身子,單指點點周虎的腦袋說道:“之前你把我趕出番禺的時候沒有想到你會有今日吧,風光一時的你也隻能做隻喪有狗,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沒有關係,時間一長便就習慣了,隻是可惜你和我不一樣,你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性,所以我再給你說最後一遍,離開番禺區。”
周虎沒有說話,身後那群人便已經開始瘋狂叫囂,結果自然又是一頓毒打,地上傳來陣陣呻吟聲,被打得幾乎沒有開口的能力。
這時一個男子突然走到薛紹身邊,嘲諷的瞥一眼薛紹,一腳狠狠的踢在他身上,不屑道:“薛老大,何必跟這個家夥多費口舌,直接打斷他的腿就好了,然後記他爬出番禺區,也省得這個家夥以後總是惦記我們。”
周虎對薛紹很憤怒,可是對說話之人更加痛恨。
他叫袁修,之前便是周虎最得力的手下,深受周虎的重視,幾乎將他當成親兄弟來看,之前得到的好處除卻周虎之外便是他吞得最多。
然而卻也是第一個背叛周虎之人,甚至挑動會中一半人背叛周虎,若不是他周虎又如何會落得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