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六,豹子。
全場一片安靜,然後爆發一陣驚呼,很難想像像喻凡這樣一個看似學生的家夥居然一次性贏那麼多錢。
喻凡第二次依然將所有的籌碼都壓在豹子上,壓豹子自然是一種冒險,眾人並沒有因為喻凡第一次的幸運而跟風,隻有少數人將部分錢壓在豹子上,大部分人依然跟著感覺走。
男子深深望一眼喻凡,警惕很多,當罐子打開時眾人再次一片駭然,因為又是三個六,這次喻凡可是壓了不少錢,回報率自然就高,可是兩次加起來也就十幾萬而已。
接下來喻凡又壓了數次,當然並不是每次都壓豹子,但是喻凡從來沒有壓錯過,看到喻凡這樣輕鬆的贏錢,其他人也跟著喻凡壓起來,幾場過後賭場從贏錢便開始成虧損,數目並不小。
擲色子的男子一臉駭然,他很清楚自己擲得是多少點,可是每次結果都與自己擲的不一樣,很顯然是有人故意改變色子的結果。
除了這個逢賭必贏的家夥還能有誰?
能改變色子的點數便說明這個家夥的實力很強,一個高手跑到賭場來圈錢?
顯然這是犯了賭場的大忌。
賭場的某個角落,一個男子陰冷的望著喻凡說道:“把那個小子帶過來。”
……
某間辦公室。
徐有良坐在搖椅上,兩腳架著麵前的辦公桌,手上抽著雪茄,他的身材很胖,臉上堆滿肥肉,顯得很油膩,整張椅子被他的大屁股占得沒有一點空隙,他長長的吐著煙圈,望著喻凡道:
“我們開賭場就是賺錢的,不是別人發家致富的地方,平時有人贏個十幾萬或者百萬也知道適可而止,你倒是好,一口氣贏了我們將近千萬,把把都贏,連那些跟風的人都贏不少,這幾場我們損失將近四千萬左右,很明顯是作弊的,你知不知道以我們賭場的規矩可以直接砍了你的雙手。”
喻凡雙手插著口袋,像極了一個無所事事的街頭混混,他聽著徐有良這威脅的語氣笑道:“有能力就贏錢,沒能力就被你們賭場坑錢,這是很正常的事,你們開門做生意就要做輸錢的準備,我想幾千萬對於你們賭場來說應該並不大,還可以承受,而且我有必要申明一點,我沒有作弊,我隻是效仿你們賭場的手段而已。”
徐有良深吸一口雪茄,看著喻凡說道:“你有點實力,我不為難你,我可以做主退一步,我們剛才損失四千萬,你把這四千萬的損失補齊,你可以活著離開。”
喻凡打量著徐有良認真道:“可是我剛才隻贏了一千萬,那三千萬的損失憑什麼要我來補齊,再者,我隻是贏錢而已,你們賭場的損失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先前喻凡隻是自己準備贏點錢,根本沒有想到那些人會跟著自己下注,而且喻凡第一次進入賭場,確實不知道這賭場之中的規矩。
賭場原本就是一個隻進不出的地方,喻凡先前的肆無忌憚確實犯了大忌。
徐有良望著一眼天真相的喻凡冷笑道:“真是一個傻得可愛的白癡,你以為在賭場中贏了錢,這錢便是你的?”
自小生活在農村的喻凡有些不理解,愣愣道:“難道賭場隻允許輸錢,不允許贏錢?”
徐有良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喻凡,懶得和他解釋,低聲道:“最後一遍,四千萬保你一條命。”
喻凡嗬嗬一笑,表情輕鬆道:“沒錢。”
徐有良的雙腳放下桌子,他將雪茄插入煙灰缸中,邁著搖晃的步伐走到喻凡麵前,望著喻凡冷笑道:“有恃無恐,我算是明白了,看來你是來砸場子的,真是勇氣可佳。”
喻凡不以為然道:“既然開賭場自然要做好被人砸場子的準備。”
徐有良眯起眼睛,原本以為先前喻凡的表現隻是他的白癡和無知,現在看來顯然喻凡和他想像得有些出入,麵對這樣的環境居然還可以有恃無恐,像他這個年齡沒有多少人可以做到。
既然開設賭場自然是做好有人來砸場子的準備,或許是白道,也可能是黑道,可是徐有良不會想到居然是一個學生模樣的少年郎。
你一個學生憑什麼來砸場子,難道真以為天上人間是你發家致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