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丁鼎一下子成了大皇子的心腹。這個抄家的重任自然落在了丁鼎的身上。
丁鼎連夜帶著人包圍了武家府邸。
“你想要幹什麼?”武義雄看到丁鼎就來氣。
丁鼎冷冷地看了一眼武義雄道:“傳殿下口諭,武家大逆不道,意圖謀反,男子流放,女子沒入官妓,上下所有財物盡入國庫。”
“你要抄家?不,不,你一個窮小子憑什麼?”武義雄還在做垂死掙紮。
“大膽。丁大統領乃是殿下親封的一品帶刀侍衛。你竟然如此不敬,來人啊,掌嘴。”丁鼎身邊的一位副將也是極具溜須拍馬的本事,如今看到丁鼎受到大皇子器重,也是竭力巴結。
“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扇過,武義雄的臉上多了幾道重重的血痕。
武義雄的牙關僅僅咬住,手裏的拳頭捏的格格作響。
丁鼎走上前來,一臉戲謔地道:“怎麼還不服氣?我告訴你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別老是看不起人,也許正是那些你看不起的人,終將會要了你的命。”
“你混蛋,我跟你拚了。”武義雄終於控製不了自己,然後發飆了。
這正是丁鼎想要的結果。
“來人啊,武義雄蓄意反抗,罪加一等,就地正法。”丁鼎的嘴裏飄出了一句冰冷的命令。
身後的副將立即抽刀指揮著那些個手下,將武義雄圍在了當中。
“雄兒不要。”武義雄的父親得到了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匆匆趕了回來,看到了武義雄衝動的畫麵,可是已然來不及了。
武義雄仗著自己一身武藝和那些侍衛搏鬥了起來。
丁鼎冷眼觀戰,武義雄越是這樣,越是自尋死路。
不得不說,武義雄這小子有兩下子。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那些侍衛不僅沒有抓住武義雄,竟然還被他連傷數十名。
丁鼎抽出了腰間的佩劍,寒光一閃,刺向了武義雄。是時候自己出手了。
那柄長劍帶著寒光如同閃電般地擊向了武義雄。
武義雄連拆了十餘招,竟然節節敗退。
怎麼會這樣?丁鼎的武功竟然如此之強。
丁鼎在心裏冷笑:“蠢貨,要不是自己怕顯露自己的武功路數,在那擂台之上,豈容武義雄浪費他那麼多時間。
如今形勢已經不一樣了,更何況沒有了那麼多名家在場,丁鼎盡管可以毫無顧忌地發揮出自己的真實實力。
武義雄的師傅都不是丁鼎的對手,更何況武義雄。
一陣寒光閃過,一道血柱衝天而起,武義雄的腦袋和身體搬了家。
丁鼎冷哼了一聲:“你該記住永遠都不要瞧不起你的對手。”
可是武義雄已經沒有機會聽到這句話了。
“雄兒。”武將軍悲痛地仰天大叫了一聲,然後死命地拍出一掌:“我跟你拚了。”
一直寵愛武義雄的武將軍看到兒子慘死,突然間爆發起來。
一股淩厲的掌風朝自己而來。那拳風還沒近前,就壓抑得人心胸悶氣。
怎麼會這麼強?莫非他也會秘法,動用了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