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刑警隊的吳隊長忽然走到了祁大偉的身後,狠狠地踢了祁大偉一屁股:“你他媽的混蛋,就這樣想讓丁哥原諒你啊。快給丁哥磕三個響頭。”
“好啊。”說完立即跪下來乖乖地給丁鼎磕了三個響頭。
“這還差不多。”吳隊長憤憤不平地道,然後諂媚地對丁鼎笑道。
祁大偉拜了三個響頭之後。突然像換另一個人似的,他立即站起身來,狠狠地踢了吳隊長一個屁股:“你他媽的什麼玩意,竟然敢對我指手畫腳。”
“喲謔,你敢踢我,平日裏,我是讓著你,你還以為你多了不起,要不是你比我有錢,你能爬上這個位置嗎?”吳隊長罵罵咧咧地道。
“你胡說什麼?我掐死你。”祁大偉副局長氣急敗壞地道。
祁大偉和吳隊長突然像兩隻瘋狗一樣,狗咬狗起來,從包廂裏一直打到了包廂外麵。
包廂裏的人懵圈了,真邪門了,這到底什麼情況。
楚勝男轉過頭來,看著丁鼎。丁鼎的嘴角掛著一絲狡黠的笑容。
楚勝男雖然不知道丁鼎用了什麼手段,但是他知道這一定是丁鼎幹的,否則這兩人不會這樣鬧起來,這兩人平日裏都是穿一條褲子。
丁鼎走到齊彪的身邊:“看來南山研製出了解藥了,所以你才會三番五次地來找我麻煩。”
齊彪知道丁鼎的厲害,此刻又沒有祁大偉和吳隊長那兩張護身符,所以心慌道:“丁哥,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安安分分的,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那六號那天晚上,你怎麼解釋?”
齊彪有點懵圈地道:“我怎麼沒聽明白您的意思?”
丁鼎把那天的事告訴了齊彪,還把那個師傅的話原原本本地轉達了一遍。
齊彪慌忙擺手道:“我真的沒有啊。丁哥,自從那天南山開溜之後,我真的沒有再找蘭馨兒麻煩了。不信,我可以發誓。”
“算了,你這種人有發誓跟沒有發誓也沒有什麼區別。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承認的。”丁鼎站起身來,取出銀針在齊彪的麵前晃動了一下。
齊彪吃過丁鼎銀針的虧,知道銀針的厲害,連忙慌亂地擺手:“真的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沒有做。”
齊彪身旁的人也替齊彪解釋道:“那天晚上,齊總和我們在一起,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
丁鼎的心裏嘀咕道,難道真是冤枉了齊彪?齊彪就是一紈絝子弟,他吃過銀針的虧,麵對銀針,他一定會說實話的。
如果不是齊彪,那還有誰會對蘭馨兒下手?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這些問題在丁鼎的腦海裏轉開了,齊彪如果倒黴了,京州哪些人會很高興,哪些是受益者。或者換個思路,如果自己和齊彪鬥得不可開交,兩敗俱傷的話,有人是不是可以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