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都排隊,我也無話可說,可是剛才這位你可是破了例了。”丁鼎見護士如此詭辯,心裏更加不舒服。
“竟然還有這事。那個誰?麻煩你去排隊去,否則另請高明。還有你,如果不道歉,我馬上建議院長辭去你。”劉主任生氣地道。
護士嚇得臉色蒼白:“劉主任,我知道錯了,給我個機會行嗎?”
劉主任道:“給不給你機會,我說了不算,要看我的恩師如何處置?”
護士可憐巴巴地看著丁鼎,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她的心裏懊惱萬分,都說凡人不可貌相,可是自己今天偏偏就有眼不識泰山,去冒犯這樣一個大人物。她連忙鞠躬賠不是:“丁先生,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實在對不起。”那虔誠的樣子仿佛就差跪下來了。
丁鼎看著這位護士前倨後恭的樣子,實在是令人厭惡,隻是看到護士眼中禽著淚花,不由得心軟了下來,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於是出聲製止道:“算了,算了。下不為例,要是下次再這麼狗眼看人低,我就不會輕易饒恕你。”
護士如釋重負,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忙不迭地道謝。
丁鼎揮了揮手,示意護士離開,要不是憋著一口氣,他才懶得理這樣的破事。
“丁先生,不知道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劉主任開門見山地問道。
丁鼎也不繞圈子,直接問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一個失憶的人恢複記憶?”
劉主任為難地道:“師傅你都沒有辦法,我怎麼可能有辦法?”
丁鼎不高興地道:“你再想想,有沒有誰是這方麵的專家?”
劉主任想了想,還真有一個人,是當年在全國醫術交流會上認識的一個專家。劉主任拿出手機,當即撥打了那人的電話,將丁鼎說的情況告訴對方,然而非常遺憾的是,對方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像丁鼎說的這種情況屬於外因造成的,更加難治,但是也不是不可能,比如引導對方回到過去的場景,或者用什麼東西刺激她想起往事。再或者如果是因為重物敲擊而成,有種冒險的方法就是再次重擊她的腦部,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萬一不成功,可能比現在後果更嚴重。
丁鼎心中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破滅了。其實他自己本身也精通醫術,知道這種情況下幾乎不可能想起往事,隻是帶著一絲絲的僥幸,才來找劉主任,可是結果卻讓丁鼎失望。
丁鼎有些失望地離開了醫院,就在丁鼎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丁鼎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齊冰的秘書打來的。電話中,她焦急萬分地道:“剛才有一夥帶著槍的人突然闖入公司,徑直到了齊總的辦公室,把齊總劫持了。”
“什麼?那些保安都是幹什麼吃的?”丁鼎生氣地吼道。
“這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出現在齊總的辦公室前,而且他們手裏還拿著槍,保安們反應都來不及。有幾個保安為了保護齊總,身上已經中槍了,生死未卜。”齊總的秘書驚魂未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