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陣,吃罷晚飯後,天色早已經暗了下來。外麵又飄起了小雨。
楚勝男的母親欲言又止。到底是夫妻倆,楚勝男的父親明白楚勝男母親的心思,他對丁鼎道:“天色已晚,要不然今晚就住下來吧。”
丁鼎的身體雖然虛弱,但是回家一點問題都沒有,隻是考慮到楚勝男父親的身體,所以還是留了下來。雖然危險已經解除了,但是現在情況還不太穩定,需要觀察,萬一出了什麼事,自己在也好辦一點。所以答應留了下來。
楚勝男的母親心裏暗暗高興,可是楚勝男卻尷尬了,父母本來對丁鼎的印象不錯。剛才經曆了這麼一件事,一定是同意了她們的事。可是她們畢竟是假冒的,怎麼能呆在一起一個晚上呢?可是要不呆在一起,不是一下子就穿幫了嗎?楚勝男是既尷尬又著急。
楚勝男的父親因為身體的緣故先回屋休息了。但是楚勝男的母親卻借收拾家務的借口,一直呆在大廳催促兩人趕緊回屋休息,這個奇葩的母親恨不得把兩人送入洞房,經曆過今天的事,她是越看這個女婿越順眼。
兩人支支吾吾地找著借口,楚勝男那嘴巴彪悍的母親又開始語不驚人死不休了:“難道你們還沒睡在一起?或者是壓根兒你們就是在騙我們?你們倆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楚勝男的母親一開口,楚勝男就投降了,若是還呆在大廳的話,真不知道母親還要說出什麼驚人的語言,於是趕緊拉著丁鼎回了屋。
鎖上房門後,楚勝男把耳朵貼在門口麵偷聽了一會兒,確認母親已經回屋睡覺了,才敢輕聲說話:“我同意你進屋,但是你要清楚,我們隻
是在演戲。我睡床上,你睡地板上。”
“地板那麼冰,你就那麼狠心對待我。我剛才可是救了你的父親,身子弱著呢?”丁丁假裝一副十分不情願的樣子。
楚勝男撇了撇嘴:“好吧,那你睡床上,我睡地板上吧。”
丁鼎看見楚勝男那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嬉皮笑臉地道:“天氣這麼冷,誰睡地板都不舒服,要不然我們都睡床上吧。”
“才不呢?”楚勝男裝作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可是她的心卻跳得非常快,臉上紅撲撲的。
“我逗你玩呢?我睡地板吧。”丁鼎嬉笑著道。
楚勝男沒有說話,原本還尷尬著難道兩個人真要睡在一起,可是丁鼎這麼說了,她又莫名地有點失落。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不無道理。
楚勝男打開櫃子:“咦,不是還有一床被子,怎麼不見了?”楚勝男明白了一定是母親幹的,這個奇葩的母親,怎麼連這種事都幹得出來,那不是非要逼著自己和丁鼎睡在一起嗎?
丁鼎似笑非笑地看著楚勝男,恰好到處地打了個噴嚏,然後揉了揉鼻子:“這鬼天氣真冷啊。”
“要不,你到床上一起睡吧。”楚勝男用隻有蚊子聽得見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