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鼎左手這麼一接,就把手槍接住了。再這麼一托,戴雲海的手就脫臼了。
丁鼎把玩著槍,然後一槍頂在了戴雲海的腦袋上:“我最恨人家用槍威脅我。現在我也想請你嚐嚐被人用槍指著的滋味。”
哢擦一聲,丁鼎拉了保險,砰地一聲輕響,丁鼎扣動了扳機。
“啊。”戴雲海驚叫一聲。可是數息之後,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死。那槍隻是打碎了對麵的幾個瓷瓶。他緩緩地舒了口氣,可是褲襠底下已經濕成了一片。
丁鼎按下了一個電話號碼:“勝男你那朋友快過來沒?”
“我和他一起趕去,再十幾分鍾就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楚勝男的聲音。
戴雲海更加驚恐了:“你,你想幹嘛?”
“我請幾個檢察院的朋友過來看看,我對你這些東西不敢興趣,我想他們應該比較感興趣。”丁鼎吐了一口煙圈道。
戴雲海一下子癱倒在地:“完了,完了,全完了。”他突然像發瘋一般,衝向丁鼎,這樣一來,他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了。可是他哪裏是丁鼎的對手。
丁鼎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上。
幾輛警車呼嘯著進了別墅區。
當辦案人員看到滿屋子的古董,和那床用錢堆起來的錢的時候,傻眼了。巨貪啊,這是。前幾天,還在電視上看到戴副市長作廉政報告,告誡大家不能腐,不敢腐,要清清白白做人,幹幹淨淨做事。可是沒想到在台上的那些話全是放屁啊,他自己比誰都貪啊。真是可惡啊。這樣的人罪有應得。
辦案人員正要感謝丁鼎這個舉報者,卻發現丁鼎早已經不見了。
丁鼎駕著車離開了別墅區,天色已經晚了。他準備好好地回去睡個大覺。可是沒有想到卻突然接到了齊冰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齊冰焦急的聲音:“丁鼎,你在哪,馬上回來一趟,我要去醫院。”
“醫院?”丁鼎的心一緊:“你怎麼啦?”
“我沒事。是廖叔。他出事了。”齊冰的聲音十分焦急。對於齊冰來說,廖董不僅僅是一位董事,是一位好助手,更像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叔叔。
“好,我馬上去。”丁鼎一下子踩下了油門,起亞瞬間發出了如同跑車般的怒吼,直衝向齊冰的住處。
起亞飛奔起來,濺起了一灘水。那片水花正好飛到了一旁小情人的臉上。
那對小情人正在激烈地舌吻,被突然這麼一攪和,興致都沒了。那個小青年,對著丁鼎的車破口大罵:“一輛破起亞,開得那麼快,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