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冰和丁鼎走向了會議室。會議室裏竟然坐著好幾位董事。
“發生什麼事了?”回到辦公室,齊冰又恢複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總裁的樣子,威嚴地道。
要是平日裏,常寬一定不敢出大聲。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全然不顧了:“為什麼?齊總,你真不知道嗎?你的好手下把我兒子打殘了。”
齊冰望了望丁鼎,丁鼎依舊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攤開雙手,聳了聳肩。
常寬看到丁鼎這副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齊總,你可要為我做主,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丁鼎不能仗著你的寵信,然後騎在每個人頭上作威作福吧。”
齊冰還懵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麵臨責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身後的丁鼎卻一把站了出來:“常總,你的兒子叫常通嗎?”
常寬憤怒地瞪著丁鼎:“是啊,常某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
丁鼎故作恍然大悟狀:“哦原來他是你兒子啊。請恕我直言,常總你剛才說錯話了。你怎麼能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你怎麼能把你兒子比作狗啊。”
“你放肆。”常寬堂堂一個副總,被一個小小的保鏢這麼奚落,更是怒氣衝天。
丁鼎卻沒有理會常寬的怒意,繼續道:“打狗還得看主人,你真不能把兒子比作狗。把你兒子比作狗,那是抬舉他,你兒子是豬狗不如啊。”
當著眾人的麵,一再被丁鼎奚落,常寬的臉氣成了豬肝色:“齊總,我知道這小子對你有救命之恩,但是你也不能把他寵上天了。他一個人犯事還無所謂,要是打著您的名義為非作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您的授意,豈不是把我們華美集團金字招牌都砸了。”
齊總看了一下丁鼎,意思是讓丁鼎收斂一點,畢竟常寬也是公司的高層,是個老領導了。
丁鼎讀懂了齊總的意思,但是並沒有收住話題,而是繼續道:“在座的各位知道我為什麼要揍常通這畜生嗎?因為這小畜生竟然下烈性春藥迷女幹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學生。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那女大學生就毀了。這個小畜生不僅奪走是人家的貞操,更是要了人家的性命啊。”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大家都知道如果真的發生了悲劇,那女大學生就真毀了。
“不會的,我兒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常寬的喉頭有點幹,他似乎沒有想到這個小保鏢不太容易對付。原本他想就是一個小保鏢而已,自己聯合幾個董事,發難於他,分分鍾就能把丁鼎搞得像散家之犬一般。可是他竟然沒有一點屈服的意思,反而是步步緊逼,占了上風。
丁鼎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播放了一條視頻。畫麵上一位男孩子哆哆嗦嗦地道:“是戴勝和常通要在酒裏下藥,然後迷女幹的,真的和我沒關係。”
常寬的額頭上有了細密的汗珠。這個小兔崽子,平日裏自己什麼事都寵著他,可是怎麼能幹這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