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斑駁的記憶(1 / 3)

時光荏苒,歲月變遷。

宋輕輕,不再是當年的宋寒銳,許思慕也不再是曾經的許致遠。

十三歲的她遇上了十七歲的他,那時的青春,總是與愛無關。

十年之後,重逢在南風迭起時,哦,不,本來是文藝風的,怎麼變成幽默喜劇了?!

“宋輕輕,你是要非禮我嗎?”許思慕看著慢慢爬到身上來的,喝得爛醉卻精神抖擻的女人,發出了質問。

“對對。。。對啊,我今天就把你給辦咯,省得你招蜂引蝶,禍害人間”宋輕輕喝得醉眼朦朧,但始終不忘自己的光榮使命。

欲知後事如何,請往下看。

————------題記

宋寒銳這天放學之後自己走在回家的路上,無聊的一時興起就會踢一踢腳邊的石子,滾落至一處又繼續踢,玩的不亦樂乎。渾然不覺身後有一個人緊緊的跟著她。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宋寒銳第一告白的對象樊博,今天他碰巧路過學生會辦公室,瞥見那個新任學生會主習用一種欣賞或者說愛慕的眼光看著宋寒銳,而宋寒銳給他的回應並不是厭惡,甚至在他看來有些兩情相悅。

心裏的憤怒或者說是不甘就風起雲湧,於是就有了現在的行動。

大概走了二十分鍾的樣子,宋寒銳轉角進一條小巷裏,平時熱鬧的街巷今天因為有些下雨顯得些許冷清,樊博快步走上前去,把宋寒銳一把拉進了一條偏道裏,狠狠的按在牆壁上。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怎麼轉眼又和別人眉目傳情了?”樊博緊緊地捏著宋寒銳的手,因為有些激動所以力道比較重,但他自己渾然不覺。

其實前些日子的相處,對宋寒銳說不上動心但確實又有那麼些好感,那天她對自己告白內心還是很高興,但是大家都還小,學業為重,所以才選擇了狠心拒絕。

今天看到的一幕,於是感覺屬於自己的東西就要被搶走,很是不舒服。

“你不也說不喜歡我嗎?你管得著我和誰眉目傳情嗎?真是莫名其妙!”宋寒銳的手被他捏的生疼,自己掙脫了幾次都無果,心裏生出了厭惡之感,甚至開始懷疑當初為什麼會喜歡上這樣粗魯又無可理喻的人。

明明就已經拒絕,還來管她的事,讓人很是瞧不起,原來喜歡隻是一瞬間的事,改變心意也隻是一瞬間的事。

嗬嗬,宋寒銳你還真是水性楊花,到處留情啊!在我這告白失敗就馬上另覓佳主了,還真是善變得很。”樊博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說話的語氣也越發尖銳次耳,憤怒其實可以摧毀一切理智。

“我怎麼樣不需要你評判,請你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宋寒銳也失去了耐心,隻想早點擺脫這人的無理糾纏。

“好,讓我放開我偏不放,我不但不放我還要做更過分的事,我要親你,你不是喜歡我嗎?滿足你好了!”樊博說完就猛地撲下去準備親宋寒銳,青春期的叛逆和情竇初開往往就會成為衝動的加速器。

“走開,樊博你下流無恥!你給我滾遠點!”宋寒銳的臉左躲右閃,厭惡他的接觸,寧願忍耐著手的生疼也要全力抵抗,但是男女力量懸殊,宋寒銳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張臉深深感到了絕望。

“放開她!如果你想死得更慘一些就繼續!”穩成淡定十分有震撼力的聲音發出了喝止和威脅,這對於宋寒銳來說簡直是天籟之音。

那人帶著一身凜然正氣,慢慢走近,原來是引起樊博嫉妒的源頭人物許致遠。

樊博拉開了和宋寒銳的距離可是手還是緊緊的拽著她,一臉的不屑於挑釁。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新學生會主習啊,找我,有事嗎?”

“你要是放開她就沒事,不放可就大事不好了!”許致遠更是淡然,仿佛樊博就像一隻螞蟻的力量一樣不屑一顧,無須在意。

“我就是不放,你又拿我如何呢?”樊博又一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痛得宋寒銳嘶嘶喊疼。

說是遲那時快,宋寒銳隻感覺麵前一道身影飛過,樊博就被打倒在地,許致遠還狠絕的補上了兩拳,樊博被打得趴在地上直叫喚。

“我說了不妨就大事不好了,自討苦吃可別怪我下手重!”許致遠也沒有繼續,畢竟是同校的,起到教訓作用就行了,不必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