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之體(2 / 2)

我嘿嘿一笑說道:“怎麼?還真以為我死了,我的命硬,閻王爺都不敢收我。”李小默先是撲在我懷抱哭起來,趙明則是笑著擦去眼淚,一把抓住那醫生罵道:“他媽的庸醫,給我滾。”連打加罵的把醫生趕走了。

一星期後,王樓鎮派出所的所長還有民警特意來了一趟市局,請我們吃飯,所長特意感謝我們,幫他們把這十年的冤案給破了,而且還受到了市局局長的表揚,所長在酒桌上一個勁的反複說我是神探。

我吃完飯以後回到家,我意猶未盡的說道:“神探?茅山神探?這名字不錯。”小默也申請調離了心理科,這個科室接觸的陰暗太多,這樣對於心理是很大的考驗,小默則是去了技偵處,這也是很好,最起碼不用第一時間衝到現場了。

很快來到冬天,案子也不是很多了,我和小默的蜜月也渡完了,去了一趟三亞,玩了一星期,小兩口的生活過的美滋滋的,趙明也戀愛了,準備訂婚了,一切都在平淡中慢慢的進行,那個家夥我再也找不到了,始終沒有再出來。

一天中午,接到一個出警任務,是一個小區出現殘忍傷害罪,刑警隊陳瀟火速前往,信息偵查科讓我和趙明也跟過去,我們兩人也趕緊趕過去,到了現場以後,也被震驚了,傷者全身血肉模糊,不是被刀砍的也不是被利器傷的,全部都是被咬的,而且還有的地方少了一塊肉。

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從房間傳出來,那已經不是人類的叫聲了,我們趕過去,陳瀟他們在門口進不去,我問他:“咋不進去?”

陳瀟舉著搶說道:“剛進去,就撲過來,差點咬我的脖子,這他媽是神經病吧。”陳瀟這小子被我找個機會狠揍了一次,倒也是服了,跟我關係也近了不少,有時候見麵還能喊一句鵬哥呢。

我拍拍他,讓他在後麵,我和趙明兩人慢慢的打開門,一下子閃進去,剛一進去,就感覺有人撲過來,我一腳踹過去,一下子把他踹飛出去,這下才仔細看著他,男性,也就是二十多歲,已經是骨瘦如柴。

嘴裏發出瘮人的吼叫,再看眼睛,我心裏一驚,這是有惡鬼附身,我讓趙明守好門口,外麵的陳瀟大喊:“鵬哥,你在裏麵沒事吧。”我回一句:“沒事,我想辦法製服他。”我豎起劍指,咬破食指,對著他跑過去。

他撲過來,我一閃,左手一把拉住他的衣服,往下一按,膝蓋壓住他的身子,右手劍指準備快速的在他臉上畫一道滅煞符,誰知道他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直,角弓反張,嘴裏發出奇怪的聲音:“我住在裏麵,法師,你確定你能把我從他身上逼走嗎?”

我輕蔑一笑說道:“逼不走你,老子秦字倒著寫。”說完,在他臉上一口氣畫了一道滅煞符,他痛苦的的在地上打滾,吼叫聲更叫刺激著耳膜,沒一會安靜了,整個人變得變得十分虛弱,不住的在地上抽搐。

我讓趙明把門打開,陳瀟他們衝進來,迅速的給他上了手銬,然後準備帶走,這個時候他父親回來了,趕緊說:“我兒子有精神病證明。”陳瀟一揮手說道:“回頭去局裏再說證明,現在我們帶他走。”

陳瀟一走,我對著他父親說道:“你跟我們去一趟市局,有話問你。”到了市局我給他到了一杯水說道:“說說你兒子。”那個男人手一抖說道:“我兒子怎麼了,他有精神病,我有證明的。”

我一拍桌子說道:“少他媽扯淡,你兒子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那個男人看著我的眼睛說到:“你都看出來了。”我點點頭,他歎口氣,喝一口水,慢慢的講起來。

孩子叫做張西山,從小就是一個好孩子,學習十分優秀,最終考上了一所重點大學,家裏都是一片喜氣洋洋,他的父親是做生意的,一天比一天好,真的是十分完美,張西山變成這樣,是從大學的下學期開始的。

一個周末,他和自己的舍友一塊去一個山明水秀的山村旅遊,晚上休息時,到了半夜十二點,張西山一下子醒了,是那種毫無征兆的醒來,他好像聽到有什麼動靜,他就起身開門出去了,走廊裏麵沒有什麼,昏暗的燈光時滅時亮,他正往一邊走的時候,突然身後的那一扇門咣當一下子開了,風呼呼的往裏麵鑽。

張西山關了門,舒口氣回去繼續睡覺了,躺在床上,突然感覺有什麼在拉自己的被子,起身一看,嚇得眼睛睜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