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以為咱們天下無敵了,塞爾柱蘇丹阿爾普?阿爾斯蘭不是個簡單人物。雖然大食哈裏發的政令也就是在都城附近,但隻是突厥騎兵,咱們就不好對付。當然要是當真用兵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咱們這筆生意的成本就高了。”
張笑這種用商人的方法解讀國家大事的方式,早已被張過等人所熟知。他看了看地圖後,又發出了另一個疑問。
“如果隻是用我這個身份去抄錄大食人的珍品書籍,似乎沒必要集結南洋水師,大哥還有什麼目的?”
“嗬嗬!你說得不錯,我還有個想法,大食智慧宮裏的書籍,是一定要抄錄來的,這次還要展示一下咱們的軍威,讓突厥人在天竺北方老實一點。”
張笑說到這裏,用手指了一下標記粗陋的地中海和歐洲地區。
“大食人之間的內戰讓咱們的商隊到不了這裏,但以大食人的傳說和咱們這些年的經驗,我感覺走海路繞過昆侖奴的聚居地,也應該能到。這次你造訪了大食後,帶上一支船隊,看看能否找到一條海路。這件事如果做成了,那可是流芳百世的功績,我相信就是千年之後,人們記不住我這個國王也一定會記住你這個英雄。…”
滿心成為大英雄的張過,明顯被哥哥的話打動了。他死死的盯著地圖,似乎已經在想象著自己縱橫大洋的豪邁。
送走被巨大的使命感包圍的張過後,張笑歎了口氣,雖然這個弟弟的性情並不完全成熟,但出於自私的想法,他還是希望由自己的兄弟來見證這個偉大的航程。
當天晚上,流球郡王一家的餐桌上,心裏頗為興奮的張笑拉著三個妻子,陪自己喝了幾杯。當然他的興致沒有人阻攔,別說趙飛煙和婉兒這兩個對自己家庭地位很沒自信的女人,就是深受百姓尊重,在私下被稱之為“母儀天下”的劉冰蕊也放下淑女的身段,陪他痛快的暢飲了幾杯。
郡王家餐桌上隨意,對於趙飛煙來說很不習慣。她自從和張笑成親後,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如何盡快讓自己的纏了多年足,恢複正常形態上來。當然丈夫古怪的規矩也讓深受大宋正統禮儀教育的她,接受起來很是別扭。看著對麵青樓出身的婉兒堂而皇之的和自己一起用餐,她在心中暗歎丈夫在禮製上的粗俗。
和張笑並肩坐在餐桌上首的劉冰蕊掃了一眼低眉順眼、努力保持皇室用餐禮儀的趙飛煙,心裏暗自得意。這兩個分享自己丈夫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擺出了一副妾侍的自覺,雖然趙飛煙有著遠比她尊貴的出身和一個表麵上“平妻”的身份,這讓她很享受每天在餐桌上的時光。
對於三個妻子之間微妙的關係,張笑並不在意。婉兒自從為自己生下一個女兒後,似乎全副心思都用在孩子上麵,當然在每周一次和自己的獨處,她迸發出的熱情中,張笑知道這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有多麼需要他。
而趙飛煙經過一個多月的鍛煉,皮膚雖然黑了不少,但戶外活動的增加讓這個少女身上多了一層讓他心動的健康神采。不過不到十七歲少女青澀的身材,讓他隻好找了個恢複好小腳再同房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