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英明,不過今天這一頓鞭子,隻怕是要讓他十幾天出不了門;等他的傷好些再說吧!”。
遼國敦睦宮使耶律良的宅院裏,隱隱傳來了皮鞭和壓抑的求饒聲;趴在床上赤裸著上身的耶律良一臉猙獰“你個狗奴才,讓你手腳輕一點,哼哼!上個藥也幹不好,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他臉上因疼痛而流下的汗水配著眼神裏因屈辱而迸發出的瘋狂,讓仆役們都心驚膽戰的躲到了一旁。耶律良臥房門外的求饒聲在響亮的皮鞭下漸漸低了下去,他的臉色也漸漸舒展了開來;一絲操縱別人生死的快感從他臉上露了出來。
流球的春天是郡王妃最喜歡的季節,但今年流球百姓沒有看到郡王夫婦出去踏青的身影。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流球郡王宮裏一塊碧綠的草坪上;張笑拉著妻子的手正愜意的散著步,婉兒在遠處拿著一卷書卷羨慕的看著劉冰蕊在陽光映射下幸福的笑臉。
“小冰兒,你說咱們這個王宮住得久了,我似乎也看的順眼了許多;嗬嗬!以前我可是感覺太空曠的”。
“笑哥,我倒沒覺得有什麼,嘿嘿!我看你是覺得這裏隻有我這一個妃子,太少了吧!”。
張笑聽到妻子的這句話,臉上顯出誇張的委屈表情。“你又來了,哼哼!你說,這麼長時間,我那裏有再給你找個姐妹的意思”。
“唉!我倒是真想你再給我找個姐妹,你什麼都不管,我可是聽了不少話的;我現在有了孩子,你…你是不是很難受的”。
“誰,誰?又是那個人在你耳邊亂說話?哼哼!我們夫妻的事,那裏要他們來操心”張笑的臉上因為妻子的這番話而現出一絲青氣。
劉冰蕊沒有對張笑說出具體的人,她隻是用幽怨的眼神看了看丈夫,又說道:“唉!你這個郡王,隻有我一個妃子;這終究於理不合啊!這你都忍了幾個月了,我…我心裏也不想你難受”。
“嗬嗬!這你就別擔心了,你這身子有孕,我要是還在外麵勾三搭四的,還是個男人嗎?再說,這一下花掉我三成的家產,隻是為找個女人?嘿嘿!怎麼看都不劃算”張笑臉上露出固有的奸商笑容,他對妻子開了個小玩笑;希望能讓她的心裏輕鬆一些。
“嗬嗬!我說呢?你真是個財迷;好了,你回去辦你的國家大事去吧!晚上記得給再給我帶幾串糖葫蘆”。
張笑看了看婉兒的方向,轉身在妻子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嗬嗬!你放心吧!我怎麼會忘呢?”。
在流球郡王的書房裏,張笑放下手裏的卷宗;看著手下重臣們激動的模樣,微笑問道:“這個消息,你們都有什麼想法?”。
“郡王,我們商議了一下,從遼國帶回來的這幾個消息看,我們以為遼國的楚王隻怕要動手了”黃祈風看著張笑,語氣堅定的說道。
“哦!我看也應該是這樣,嘿嘿!涅魯古一次賣了這麼多火霹靂,估計前麵的他都用來訓練手下了;看來我們要先準備一下了,嗬嗬!我們就當他這一回輸了吧!林可、小乙,我給你們倆一個月的時間準備,這回,倒是要看看契丹鐵騎刀利,還是我流球勇士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