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有這樣的事,青樓?嗬嗬!我看以後咱們流球還真要有這麼個地方;這件事回頭你們考慮一下,我看隻要不是逼良為娼,官府就讓他們做這行”張笑對妓女倒沒什麼偏見,他一直認為隻要是在官府的控製之下;妓院的存在並不會對社會夠成什麼了不起的危害,最關鍵的是他發現這個行業的生命力實在太強,與其到時候出現各種地下場所,還不如把這個行業納入官府的管理監控下。
流球的第一家妓院很快就開張了,雖然流球國相府對這個行業的監控力度讓經營者很不習慣;但流球人的富庶豪闊又讓他們很快忘記了流球官府加在這個行業上的各種限製。隨之而來的是大宋的色情業內,開始流傳在遙遠的流球一夜暴富的傳說。
和流球第一家青樓“麗春院”生意火暴相輝映的是對門的賭場“好運樓”,這兩個流球娛樂行業的新寵讓流球先富起來的人們大大的長了一回見識。流球原先從事其他行業的商人們自然對這兩個眼光獨到的同行敬佩不已,同時在國相府也接到了很多要求進入這個特殊行業的申請。而流球議事會會員這些對利益極為敏感的商人們也很快注意到了這個現象,他們提出了一個讓張笑感到極為荒唐的想法:建立一些國營的青樓、賭場;來增加流球國的財政收入。
“郡王,我看議事會這個主意很不錯啊!嘿嘿!大宋國的“禦批勾欄”生意據說很不錯的”黃祈風也對這門低成本的生意很有興趣。
“唉!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難道我們堂堂流球國的大國相手中的錢還不夠多嗎?這種上不了台麵生意也動心了?大宋怎麼做的我是不管,但在流球我是決不會同意由國家來做這樣的行當;你想想,這官府自然要有官府的體麵,這樣的生意做好監控就行了;哼哼!居然也想插上一腳”張笑對這個主意很不理解,他在記憶裏國營的生意越少自然是越好;就連流球聯合商社的分拆張笑都感覺進程有些慢,更別說讓政府再去經營什麼其他具體生意了;最讓張笑鬱悶的是青樓和賭場這樣高利潤但名聲很差的行業,這些人居然也毫無忌諱。“唉!是不是我在流球推行的這個讓大家對利益的追求有些過分了”張笑暗自對自己的施政策略有些懷疑。
流球國營青樓、賭場的方案最後在郡王的大力反對下沒有被通過,並且郡王還提出了要規範這個行業的想法。流球國相府最後接到了這個任務,他們將專門針對這兩個行業製定嚴格的管理辦法和將來的市場準入製度。
“郡王,這門生意我們以前可都沒做過,這個管理辦法國相府實在是不好做出來”黃祈風苦著臉對張笑表示了自己生活作風的嚴謹。
“沒做過,你上回還說什麼國相府也開幾家?好了,嘿嘿!這樣吧!明天你就親自去看看,感受一番估計就知道了”。
“我們的眼光見識和郡王比差的實在太遠了,嗬嗬!要不這樣,麻煩您和我們一起去看看,隨便對我們指點幾句”黃祈風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他可是知道老婆懷孕時不能行房的。
“好啊!嘿嘿!這流球的青樓、賭場,我還真想去見識一番”張笑沒有和黃祈風客套,他這時突然想起了大宋有個皇帝和妓女之間似乎有那麼些流傳千古的風流事。
張笑看著麗春院裏姑娘臉上厚厚的脂粉實在想不出那個大宋皇帝有怎麼樣一雙慧眼,“唉!也許我的眼光受記憶的影響太大了吧!”他無奈的發現自己對這個時代的審美情趣實在無法接受。不過這家青樓的老板顯然對流球的民情很了解,這裏的姑娘從外表看沒有張笑所深惡痛絕的幼女買春。
喬裝打扮的郡王一行從麗春院悻悻而出後直接去了對門的好運樓,在這裏張笑很快發現了這個行業的確需要認真規範一下;賭場的老板作為大莊家明顯製定了一些讓張笑感到對賭徒很不公平的遊戲規則,而且賭場的各種服務也很粗陋。
好運樓的老板很快就接到了流球國相府製定的行業標準,在這個標準裏,賭場的經營將受到官府更多的幹預,各種遊戲的利潤率也被官府強行調整到一個較低的水平上;尤其讓他感到鬱悶的是以後賭場將主要以抽成的方式掙錢,在自己賭場裏當莊家的情況將會受到官府很多的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