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王安石的計劃(2 / 2)

“什麼人心不穩!你不要管那麼多,嘿嘿!生孩子是我們倆的事,旁人的言語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好吧…今天你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吧!不過,可千萬別把眼睛哭腫了,那可就不好看了”張笑希望自己的話能讓妻子解開心結。

“哼!我才不會哭腫眼睛呢!…你…唉!笑哥,如果…要不我看你先把婉兒收到房裏吧!”劉冰蕊的話說的很躊躇,語氣裏透著濃濃的無奈。

“好了,你呀!我要說多少次你才相信我是清白的,要不要我給你再發個誓啊!”張笑本來就對婉兒沒有太大的欲望,更何況以妻子現在這個精神狀態。

“笑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寵著我,你知道嗎?從小我就希望能和你永遠在一塊,那時我就想著,不知道天天看著你能有多好啊!”劉冰蕊輕輕靠在丈夫的懷裏,枕著丈夫粗壯的胳膊小聲說了她的心裏話。

“我…小冰兒…”張笑的聲音有些僵硬,他把妻子緊緊的抱在了懷裏。在這個時候,他什麼歉疚話也說不出來;妻子心裏的鬱結他雖然知道,但這件事是他無法解決的。

當流球擊敗交趾的消息傳到開封後,大宋王朝上下的震驚是張笑想象不出的。雖然流球和交趾的衝突在大宋看來隻是小孩子打架,但流球水師表現出的戰力還是讓大宋朝廷上下大吃一驚。

王安石從流球回到開封後被皇帝任命為草擬詔書的知製誥,他在得到流球與交趾一戰的結果後表情非常奇怪。晚上王安石沒有直接回家,他來到了好友司馬光的家裏向他訴說了對流球的擔憂。

“這個流球郡王張笑觀其所作所為的確不是個讀書人,不過對我大宋他不會有什麼覬覦的吧!”司馬光對張笑的商人行徑也是很不以為然。

“唉!我大宋雖文治無雙,可惜兵甲不利;我怕流球終成了一個大禍患啊!”王安石對流球的富庶很了解,以他的所學和對史書的研讀,很自然的把張笑的商人本色看成了對外的野心勃勃。

“不過流球終是一個彈丸小地,就算那張笑有再大的本領,我想也不會有什麼大的禍患吧!”司馬光對流球並沒有直觀的印象。

“話雖如此,可我們也應該未雨綢繆一番才是”王安石可沒有小看張笑的能力。

“介甫兄的遠見,君實佩服,不知介甫兄有什麼好主意”。

“我聽說流球辦了一個聯合書院,書院裏到還教了些我儒家的典籍;隻是流球沒什麼了不起的大儒,我怕會把我們儒家本意給教錯了;你看這樣如何,你我一同啟奏官家;派幾個學識淳厚的前往流球傳道。如果能讓這些商賈之徒學到我儒家的一點皮毛,這樣以後那張笑再做什麼離經叛道的事情;流球也能有幾個有識之士勸解一番”。

王安石的一番話顯然不是臨時起意,司馬光站起身來,向他長輯一禮後正容說道:“介甫兄心憂國事如此,君實敢不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