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是,前麵已經反複修改了很多次”許自飛得意的把手裏的器械捧到張笑麵前。張笑看著麵前這個樣式古怪的武器說不出話來,這似乎是一件把長槍和弩結合到一塊的東西。
“郡王您看,這是個鋼骨弩,它的射程雖不如火槍遠,可近距離的威力還是很可觀;而到了身前這個又可以當作長槍使,遠近都可以用;底下的兵士們倒是還算認可”許自飛的介紹讓張笑明白了這個武器的用途。
“既然是這樣,那就叫它槍弩吧!”張笑隨口給這種武器起了個新名字,他又看了看槍弩的使用,轉身對許自飛說道:“其他的兵士都裝備上這個兵器有沒有困難”。
“回郡王,我們軍械作坊生產這個沒什麼問題;預計用兩個月就能生產足夠的槍弩出來”聽了他的回答,張笑放心了下來。
在回到軍帳後,他對著眾人說道:“我再給你們兩個月,這次你們把隊伍給我拉到山林裏去,各種情況都練一遍;尤其是槍弩兵,要盡快把這個兵器的戰鬥方法弄清楚;什麼時候你們覺得可以了,我就讓你們出來”張笑的這番話大大減輕了眾人心裏的壓力,對於他們來說隻要不碰上大隊騎兵,其他的軍隊,保安團的這幫軍官們還真沒放在心上。
張笑之所以對保安團的山林環境作戰提出特別要求,是因為他記憶裏有很多當年越戰題材電影中的情景。而這些準備都是為了即將開始的戰爭,他早已經把目光投到了交趾身上。現在交趾剛繼位的郡王李日尊是個戰爭狂人,他已經連續兩年縱容其手下假扮土匪對大宋的邕州進行掠奪和試探性進攻。以張笑對這個時代交趾國國力的判斷,用自己的武力應該能狠狠地在其身上咬下一塊肉來;當然阮二漸漸在交趾和占城之間有了根基也讓他對自己的力量有了更多的信心。
就在張笑考慮怎樣說服議事會同意自己對交趾的侵略時,一個很偶然的事件把戰爭理由送到了他的麵前。一名流球商人在交趾病故,而他在當地的庫房遭到了周圍地痞的哄搶。張笑在得到了這個消息後,大喜過望。他馬上命令國相府派人到交趾去和當地官府交涉,在臨出發時告訴使節“必須讓交趾當地官府主持公道,把這個流球人的損失加倍給拿回來,對他們的態度也不妨強硬些”。
流球國使節的要求當然沒有、也無法得到滿足,這個使節在交趾的蠻橫無理更加讓交趾的官員對此事輕慢。流球國的使節在得不到交趾國官員的支持下,懷著滿腔的鬱悶回到了流球。
“流球國就是我們這些商人立的國,現在交趾居然公開搶奪我們流球人的財物;這是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的,這個事件的後果必須由交趾國來承擔”張笑在使節回來後來到了議事會,發出了對交趾的戰爭叫囂。
張笑的要求得到了議事會的滿足。在一個會員說出“如果今天我們不出來保護這個人的財產,那麼明天誰能相信我們流球國,如果我們對自己國人的事都不出頭,流球國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存在下去”的話後;流球議事會全票通過了張笑提出的,對交趾發出戰爭威脅而促使其賠償那個流球商人損失的要求。
當這個威脅傳到交趾郡王李日尊的耳中時,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在他看來這個世界是宋老大、他老二;當他們祖孫三代連續對占城的侵略戰爭取得勝利後,他已經都把大宋當作了一隻肥羊了;現在一個由幾個商人立的小國居然因為這樣的小事,用戰爭來威脅交趾。李日尊隻當是聽了個笑話,就沒有再對這件事多加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