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光明教徒(2 / 2)

在得到方向輝的回答後,張笑對方向輝行了個禮請他為父親看病。

方向輝確實是個實力派,在他的料理下張海天的神智漸漸清楚了。張笑對方向輝的日常行為也很有好感,經常於他交流關於一些醫學上的想法。在張海天的身體慢慢恢複了以後,方向輝拿著張家豐厚的診金準備向張笑告辭。張笑擺了一桌酒席,為他餞行。

“向輝兄,此次一去不知何時能再見!我們今日不醉不休”張笑心裏對方向輝很是感激,在給他餞行時便放開量陪他。

“有緣再和張兄弟一聚,我從十八歲出來四處漂泊,能遇見張兄弟這麼爽快的人,也是一大幸事”方向輝更是豪爽。

“唉!我學醫術隻是為了給我大雲光明教傳道,可我經四方遊曆後於教義上的理解與教中兄弟們有所不同,被他們趕了出來,天下之大,我又何出可去呢!”方向輝在喝多了後把自己的心裏話對張笑說了。

“大雲光明教!…光明教…向輝兄,你是光明教徒嗎?”

“是啊!教裏為了方便傳播教義,特地讓我們學的醫術”

“我對你們任教主、東方教主是早有耳聞了,不知道聖姑嫁了人沒有?”張笑在聽到光明教時心頭一震,笑著問道。

“我在教中地位不高,你說的人我都不認識”方向輝一臉迷茫。

張笑一聽,也不再說這個話題,隻是給方向輝勸酒。直到方向輝醉了,命人將他扶回客房。

張笑坐在自己的書房內,一邊享受著婉兒專業的肩部按摩,一邊用手輕輕的在自己腿上打著拍子。“明教的人、又會醫術…我喜歡!明天看樣子要和他好好談談”他在心中暗自想著,慢慢的迷糊過去了。

婉兒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張笑身體對她按摩技藝的反應,當她實在是沒有力氣時才發現主人已經睡著了。她用袖子抹了把臉上的汗水,仔細看著這個讓她感到奇怪的主人。她在張府沒有發現張笑對自己有什麼不良企圖,事實上張笑對她很淡漠,把她交給小竹後就再也沒有管她。

而小竹對她隱隱有些敵意,她覺得張笑在外麵又買了一個丫鬟是對她工作的否定;這讓自問沒有做錯什麼的小竹感到有些心理不平衡,所以給婉兒交代了必要的注意事項後,也沒有過多的理會她。

這樣的情況多少讓婉兒有些不知所措,見慣了弄月樓裏姑娘笑臉背後的眼淚,她遠比同齡的女孩子成熟。在適應了張府的規則後,她決心用更好的服務,讓自己的生活穩定的更長一些。她沒有令自己失望,弄月樓用棍子讓她熟練的按摩技藝,很快就讓張笑讚歎不已。

張笑忽悠方向輝的目的很簡單:他在流球需要醫生,對於這個時代流行病的威力他在附生後不久就了解了。

“向輝兄,宗教的事我不大懂,但向輝兄的誌向我還是很佩服的!我以為教義的爭執隻是一時的事。如果你能廣收門徒、光大教會,將來你定能重返光明教,讓你教內的兄弟了解你的用心”

“我也這麼想啊!可我傳播教義已有數年、成果寥寥。不怕你知道,我現在都有些灰心了”

“兄弟我倒有個主意,就是不知向輝兄敢不敢去搏一下”

“我一人浪跡天涯,有什麼不敢的,你說是什麼主意”

“我過幾日就要去流球,準備在那裏幹一番事業。流球民智未開,遠離大陸,正是向輝兄你傳播光明教的好地方,你願不願意隨我同去;幹一番大事出來,也好讓光明教在那裏紮下根來”

“好!我就去那流球,到時還須張兄弟助我”

張笑把方向輝忽悠住以後,開始做去流球的準備工作。好在有張海天在這幾年對流球的投入,張記很多重要的項目都已搬到流球,使他不致兩手空空的去打天下。但即便如此繁雜的事項也把他弄的昏頭漲腦。

張笑雖然對自己獨立操作張記在流球的產業很有信心,但張海天突然提出的新計劃卻讓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