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作良和斯卡哈,作為兩大核心陣營的棋手,早已徹底失去了整個局麵的控製權。
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已經沒有任何人敢擅自揣測這第二次AR戰爭的結果了。
命運與未來,就像是一盞高高懸掛在眾人麵前的聖杯,靜靜地懸浮在時間的長河之上,等待著眾人的摘取。
勝者昌,敗者亡!
勝者為王,敗者冦!
“夜來清夢好,應是發南枝……”
“木槿姐姐,你又在念叨那些沒人能聽懂的東西了。”
那二人漫步於叢林之中。木槿一個人撐著遮陽傘,而閑不住的戲水魚,正蹲在一束灌木叢邊,安靜地賞花……
木槿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初識不知詞中意,再問已是曲中人。你臉上那道傷疤,是你善良過的痕跡。”
戲水魚:“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姐姐你這麼說話其實挺好聽的。雖然你那個怪怪的漢語我是真的聽不懂吧。”
木槿不再多去解釋。似是在享受這場散步一般,緩緩踱向了那目的地。沒一會兒,便將戲水魚甩了老遠。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戲水魚抬頭一看,詫然一驚,悶哼了一聲,小手一甩消失在了原地,獨留下幾片碎葉飄舞。
沒一會兒,她便又像個孩子一般蹦蹦跳跳地出現在了木槿身旁,跳起來在木槿的一瀑長發上別了一朵小野花。
另一邊。
G城的城牆上。
“挽好我的手。”
曲文晉小聲命令道。
“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白狐惡狠狠地白了一眼那人的背影。
十分不情願地將右臂穿過了曲文晉插在兜裏的左臂。尷尬地和他同行了起來。
曲文晉微笑:“放輕鬆點。我已經傳了命令下去,你是這裏新的城防指揮官。你好歹也說句話,使喚使喚這些人。”
白狐聳了聳肩,看也不看他一眼。
“隻怕是爛泥扶不上牆哦。你帶出來的這些兵素質如何,不必多解釋什麼,我那天晚上屠卡車的時候就已經相當清楚了。”
曲文晉麵色一涼。
“我命令你,想想辦法。”
白狐沒好氣地解釋道:
“不會有辦法的。我直接空降到這裏來,並沒有跟生化僵屍交過手,甚至連見都沒見過。理論層麵的東西還能半猜半蒙地說一說,到了實戰層麵,我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曲文晉無奈地轉過了臉去,生生甩開了白狐的手,卻反而招來了白狐一個惡狠狠的白眼。
他望向了下方的城市,若有所思。
沒過一會兒……
米迦爾親昵地挽著蒼狼,出現在了這人潮熙攘的大街上。
蒼狼表情陰鬱,心事重重。
米迦爾倒是興致盎然,就這樣拉著蒼狼陪她逛街,旁若無人。
曲文晉剛想帶白狐離開,多少替米迦爾攔一攔,怎知……
“那個女人是誰。”
白狐殺氣騰騰的聲音,驀地出現在了曲文晉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