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耀眼後,意識陷入模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睜開眼,發現處身於一個陌生的地方,塵土飛揚,一個老者的身影漸漸浮現。
李凡感到頭腦一片空白,思維混亂頭腦昏脹,麵對眼前的老者也是毫無印象。語氣帶著些許煩躁,不耐煩的問道:“老頭,你是誰?這裏是什麼地方,我又怎麼會在這裏……還有,我是誰?”
老者望著眼前20歲不到的年輕人,眼神掠過一絲詫異,渾濁的老臉布滿皺紋。略微沉吟過後,方才緩緩的抖動了下身體,看著一臉疑惑的李凡,不由得長歎一口氣道:“難道是遠距離的傳送,把你腦袋整壞了,弄的失憶了?唉,畢竟還是凡人,怎受得了如此顛簸,是老朽的大意啊!”說完捂住希白的長須,一臉的感慨。
李凡試圖起身,卻感到全身無力,掙紮中也隻能勉強的在半躺中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一臉的堅毅展現出他倔強的心。縱使乏力卻仍舊大吼:“靠!老不死的,尼瑪坑爹的是不是你把我整成這樣的,我現在頭腦一片空白,全身乏力。你……你不得好死。”
老者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摩挲著雙手,語氣依然平和:“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壞,起碼你還會用地球的流行語來罵人,看來你隻是部分失憶。也罷,待老朽來恢複你的記憶……”
老者盤腿而坐,忽而全身泛金光,緊接著這道金光罩向李凡。李凡還沒來得及叫罵,一陣乏力感又湧來,嘴角抽動,意識又陷入模糊……
2002年,某酒吧。
一個爆炸頭急匆匆的趕來,語氣急促的道:“凡哥,原來外麵來了兩個小夥子,據說今晚包了這個場。所以那些妞基本被他們叫過去了。”
一個染了滿頭黃發的小子,立馬從腰間掏出一個匕首,惡狠狠的道:“哪個不長眼的小子這麼霸道,凡哥你稍坐一下,我這就過去解決他們。”小子二十五六左右,滿臉的混混樣已經體現了他的身份,如此的拽樣卻對著20歲不到的李凡恭敬有加,為首是從。
李凡持杯飲了一口,眼皮也不抬一下,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這種與年齡不相符合的老練更體現出了他的與眾不同。放下酒杯,單手扒下身旁早已衝動的想砍人的黃毛小子,眼神裏還帶著酒氣。對著爆炸頭緩緩的道:“對方什麼來頭?”
爆炸頭也是滿臉憤怒,似乎還受過那幫人的欺負,此刻正欲找李凡出頭,以期討回公道。語氣怨恨的道:“一個據說是華夏集團總裁的兒子,另一個據說是中央政府某位官員的兒子。他們的老爸一直有交情,因而私下裏他們也是好朋友。據說華夏集團在本市開分公司,所以這次他們過來作義務捧場。由於他們的父親一個有財勢一個有權勢,在財與權的合作下,在商道和官道都混的風生水起。這兩個人平日裏是出了名的霸道與不可一世,這不,今天還揚言要包場,趕走其他一切閑人。這分明不是不把少爺放在眼裏嗎?”
李凡抬抬頭,望向不斷離去的人群,嘴角浮現笑意。不可一世與盛氣淩人一向隻是他的代名詞,不料今日卻碰上了對手。仗著自己父親的財勢,久經各種娛樂場所的他,這種場麵也算見過不少。緩緩起身,順帶提了一個酒瓶背在身後,接著嘴裏擠出一絲不屑道:“哦,我還以為又是地痞流氓呢。難怪這麼霸道,原來一個是富二代,一個是官二代啊!嗬嗬!今天我把你們都打成豬二代。”和身旁的一個人耳語一番後,便徑直往外麵走去。
李凡倒提著酒瓶背在身後,身旁還跟著五六個人作伴隨。走至一個坐無缺席的酒桌旁,一腳便踹翻酒桌。這一踹立馬引得酒桌身後20幾個壯漢站了起來,接著湧了過來作勢欲打。
一個與李凡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見得李凡的突然舉動也是滿臉愕然。接著看到李凡隨行而來不過五六個人,更是啞然失笑。雙手擺開製止作勢欲打的人群,推開身旁的舞女。搖頭晃腦的站了起來走向李凡,眼神流露出諷刺,盛氣淩人的道:“哪來的鄉巴佬,眼球長到屁.眼裏麵去了。怎麼,我包個場讓你不爽啊!這妞全都給我叫過來了,你很不爽吧!哈哈,老子有的是錢,我爸就是華夏集團的總裁,要是我樂意把這間酒吧買下來都行。至於你,回家耕田去吧。爺今晚心情好,隻要你學狗一樣從這裏爬出去,今晚的事就算了。否則今晚你無法活著離開這裏。”
李凡冷笑一聲道:“富二代是吧……”
“嘭”!舉手提起酒瓶往那小子頭上就是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