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夜戰(2 / 2)

此時,柳可可早已蘇醒過來,正見胡斌再拿著刀刃一步步的靠近蘇陽,

“你幹什麼!”

聯想到胡斌好像認識前來破壞村莊的許豐等人,再看此時又想迫害蘇陽,柳可可不覺為之一驚。

“你這個叛徒!”,“勾結外人,破壞村莊,居心何在!”

大概是天意,蘇陽距離胡斌不遠處的地方正躺著一名許豐的打手,本已昏死過去,此時被柳可可的一喝驚醒,而此時正見胡斌拿刀對這自己,以為這是要殺自己,便不加猶豫,抄起手中刃。

被柳可可驚呆的胡斌正在發愣,一片鮮血已經流出,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胡斌捂著自己的動脈做著最後的掙紮。但不論他怎樣的心有不甘,死神還是降臨了。

這一切來得真是太突然,被驚醒的蘇陽來不及考慮胡斌的事,便用盡最後的力氣,衝到這名幸存的打手前,將其擊暈,留下一句話,

“留著他。”

說罷,便又昏死過去。

待蘇陽醒來,已是三天之後,睜開眼,自己依然還在村長的房間,柳姑娘依然守在自己的身旁。蘇陽還在想著這是不是一個夢,自己又回到練功不慎走火的那天。但看身旁柳可可默默地看著他卻不說話。

蘇陽起身,

“柳姑娘,”

話未說完,柳可可抱住他就是一陣痛哭,是啊,那一夜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村長夫婦離世,村中毒的人,除了幾位功力深厚的尚未好轉,其他人中毒身亡。收許豐等人的突襲,村中人又死了一大半,即便內心如此堅強的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苦累。

這兩天柳可可成了這個殘村的掌事,村中剩餘的村民都指望著她了,她儼然成了村民剩餘的希望。

抱著柳可可的蘇陽也不知如何是好,不懂得安慰人的他理解此時柳可可的痛,但又不知來如何用語言來表達。

蘇陽本是要事在身,不便多留,但村莊也是因他而起變成這幅落魄樣,他又怎能隨便離開。在村中幾天幫柳可可料理村中事務,重建村莊。

期間蘇陽不忘審問那個存活下來的許豐打手,得知這個打手名叫馬強,是許豐的同門師弟,修為許豐之下一點,也不遜色,但沒有許豐會拍馬屁,師徒關係很淡,才淪落到許豐的一個級手的級別。從其輕易能取胡斌人頭就能看出,也絕不是等閑之輩。

開始時,馬強還不忘假裝一副誓死不從的假態,甚至還想耍花招,但隨之蘇陽在其胸口設法打掉其穴位間隙,若每隔數個時辰不施法的話,必心髒爆裂而死。馬強也是那貪生怕死之徒,也不敢冒昧,隻好老實交代。

原來水靈被擄去總壇,張黃想用以威脅蘇陽之用。具體在總壇的何位置,不是他這種弟子能在知道的。蘇陽隻好打算讓其帶他去總壇,再作打算。

柳可可知道蘇陽定會離開,雖有不舍,但卻無可奈何。蘇陽也看出柳可可對其心意,但奈何前路還有多少危險還未知,柳可可跟著自己也怕是凶多吉少,並且村莊據需有人帶領重建,此時柳可可怎能跟他走。

這一日,柳可可擺了一桌酒席送蘇陽上路。柳可可縱有萬般不舍,但並未多說,轉身從席櫃間拿出一把劍,遞給蘇陽。

“這把曾是祖上練出來的一把劍,從出爐到現在從未使用過一次,劍的打磨加固,注氣直到我太爺爺那輩才停,到爺爺那呆這項加固技術失傳了,他一隻塵封在曆代村長家中,今日我代表父親加它交於你,望你能喚醒這把沉睡的劍,讓它見識下真正的戰場。”

蘇陽接住劍,不知該說些什麼。

柳可可強忍住眼淚,

“我心隨劍心,願君勿忘君。”

“帶我辦完我的事,定回來找你。”

說,蘇陽將劍收入儲物戒中。

蘇陽牽著馬強走出村莊,並未回頭,他怕見到柳可可的眼淚。他隻想馬上到達張黃的總壇,就出水靈,盡快結束這一切,結束此行。回到他想念人的身邊。

路上蘇陽不斷過問總壇的詳細信息,馬強也不敢耍花招,畢竟自己的姓名握在蘇陽手上。畢竟像他們這種亡命之徒,師門並不是很在意他們的性命,為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就在快走出叢林是,遇到了一條溪流。溪流旁正蹲著一人,此人衣衫襤褸,蓬頭垢麵,正在溪旁飲水,蘇陽隻感覺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