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步步逼近,眼神變得越來越冷酷,他不能放過許豐,即使許豐沒有對水靈做出什麼,但即使是言語的調戲蘇陽也不能忍受。
他走到了許豐身邊,冷冷的看著他,許豐躺在地上,看著蘇陽的身影變得格外高大,像是一個主宰他生死的神,許豐無力地躺在地上,他想還擊,但是絲毫沒有力氣。
突然一道寒光閃現,蘇陽抽出了匕首,刺向許豐的心髒!或許是太過輕敵,蘇陽絲毫沒有注意到外界的威脅。
突然從蘇陽的後側甩出了一條長繩,纏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拉,許豐看到此情此景拚命爬起身子,刀子不偏不倚紮到了許豐的左眼!
伴隨著“啊!”的一聲慘叫,許豐捂著眼睛,鮮紅的血液從手指縫間緩緩流出,頃刻間,手上流滿了鮮血。
蘇陽左手拿過刀子,在繩子上一劃,繩子斷了,蘇陽立刻擺脫了控製。
蘇陽轉過身子,揮舞著匕首,隻見身後不遠處的高地上站著一個年齡稍大的男人,身材微胖,不像許豐那樣凶神惡煞,不過眼神飄忽不定,也不像什麼好人,他身著麻衣布鞋,與躺在地上這群人比起很是格格不入。
這是人不是別人,正是許豐的師傅張黃,他和許豐一塊外出,沒想到就在自己去辦事的一會功夫,許豐又給他捅了個簍子,招惹上本不該招惹也惹不起的人。
許豐十幾歲便父母雙亡,終日與一些地痞流氓鬼混,靠坑蒙拐騙勉強糊口,沒幾年也有了一些跟隨者。
一日張黃通過偶然的機會遇到許豐,張黃看這個年輕人雖然目前一事無成總惹麻煩但心狠手辣,敢做別人不敢做的,而且特別能忍,如果收到自己手下,肯定能給自己做很多事,便收許豐為徒弟。
許豐當初也是一個無名小卒,聽到這個當時已經頗有些名氣的大師要收自己為徒當然連連答應,當即就拜了師傅,從此日日跟隨在張黃身後,任憑他差遣。
自從許豐拜了張黃為師,學了點皮毛,氣焰更加囂張了,三天兩頭調戲良家婦女,去窮人家搜刮點值錢的東西,有時甚至富家子弟的東西也敢搶,這些人都是看在張黃的麵子都敢怒不敢言。
因為許豐總給自己惹亂子,常有人去張黃家訴苦,搞得張黃也很無奈,天天得給許豐善後,張黃沒少因為這種事情訓斥許豐。
許豐雖然每次都連連答應,但因為他從小就這麼長大的,骨子裏早已有了劣根性,不做壞事幾乎是不可能的,都是老實那麼幾天,然後又出來禍害百姓。
次數多了張黃也懶得管了,畢竟都是些小偷小摸,沒給自己造成太大的困擾。
可現在情況可大大不同,蘇陽可是張黃尋找這麼多年的有緣人,幾乎可以說是他這麼多年的心血,蘇陽手中的天宮秘錄可是自己終其一生想要得到的,找到天宮秘錄就是得到一切,甚至長生不老成為修煉界的主宰。
可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卻被許豐插了一腳,惹怒了蘇陽,萬一出了什麼差錯,找不到天宮秘錄,自己可就前功盡棄了。此刻張黃不得不親自現身。
就是他用繩子欄住了蘇陽,蘇陽大怒,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人敢反抗他。
“你是什麼人,竟然管我的閑事?”蘇陽問道
“年輕人,這是我的徒弟,他不懂事,若有得罪,還請你高抬貴手,饒他一命。”張黃一字一句地說道。
雖然之前聽許豐說的蘇陽功力很強,但許豐隻不過是略懂皮毛,在張黃眼裏那個隔空取物算不了什麼,畢竟自己也修煉了幾十年,這些對於他算不了什麼,如果沒有兩下子,他張黃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立住腳,呼風喚雨十幾年。
所以對於張黃來說,他不怕蘇陽這個黃毛小子,如果非要說地位的話,蘇陽在他眼裏是一個可以過幾招的對手。
蘇陽看張黃確實與許豐這幫人不同,不卑不亢,氣定神閑,語氣中帶著商量的口氣,甚至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口氣在裏麵。
但蘇陽畢竟也是見過些世麵的人,怎麼可能輕易就被他嚇到,那麼容易妥協就不是蘇陽了。
“嗬嗬”蘇陽微微彎起嘴角,冷笑一聲,眼神淩厲。
“如果我不想放過他呢?”蘇陽略帶挑釁說道
張黃畢竟是長者,況且在自己的徒弟和這麼多人麵前被人挑釁,當然不會就這樣罷了,否則傳出去這些年的江湖地位都不保了。
“你不想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又一條長繩從他手中飛出,打向蘇陽。蘇陽一閃,沒有打到,那條繩子自己卻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