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大祭司才低聲笑道“你這是在怪我了?這件事情我承認是我的錯,但在那種情況下即便是嶽掌首,相信也會與我選擇一樣的辦法。”
嶽麟飛冷哼道“嶽某與大祭司的想法可不同,至少不會因為一些無稽之談而去葬送一些無辜者的性命!”
“那我可是佩服嶽掌首的魄力,但是你我立場不同,所以也沒辦法深究,這次我前來隻想問清楚這件事情,還請嶽掌首能不計前嫌的告訴我。”
大祭司的意思很堅持,對於這金蠶蠱的事情她已經憋在心底很久了,在來的路上她也在不停的思索著各種可能性,她之所以說這番話,其實隻是在語言中下套而已。
嶽麟飛皺眉,關於熙語體內的蠱蟲被解開的事情是嶽芹告訴他的,對於他這個妹妹他一向是很包容的,對於她離家那幾年的事情一概不追問,此刻苗疆一族的大祭司突然前來詢問,難不成此事還有什麼蹊蹺不成?
布拉查動了動雙唇,終於是站了起來“大祭司,關於熙語姐體內的金蠶蠱被驅除的事情我是知曉一二的。”
“你知道?”嶽麟飛有些驚訝,隨即又想起嶽芹曾經說過布拉查也會在現場。
大祭司饒有興趣的問道“那你說來聽聽,究竟是如何驅除這金蠶蠱的。”
布拉查咬咬牙正要說出來的時候卻聽到一道熟悉忽然在門口響起“用的是毒蛆螯。”一身白衣的嶽芹麵色清冷的站在門口,剛才她路過的時候就聽到裏麵傳出了莫名的爭吵,說話的還是自己那個從小都是好脾氣的老哥,不由得心血來潮的瞧上一瞧。
沒想到這其中的事情竟然還是因為她出手救了自己的徒弟,她早就知道這金蠶蠱是有主之物,不然也不會這般安靜的潛伏在熙語體內。
不過破了又如何?嶽芹此刻的臉色很是冰冷,他們這般的行徑已經徹底惹惱了她,她沒去算賬已經算好的了,現在還有人厚顏無恥的尋上門來?
“毒蛆螯?!竟然還有幸存的?!”大祭司眼神一凝,望向嶽芹的目光帶著深深的審視,“小姑娘,你是從哪裏得到這毒蟲的,又是如何知道金蠶蠱的天敵就是毒蛆螯?”
嶽芹嗤笑“無可奉告!”
大祭司被堵得一噎,在苗疆一族還未被追殺的時候確實有許多人會前來學習一二,那時候熱情的族人也會教導一番,不過學習蠱術不僅需要記憶力還需要一定的天賦,所以當時的大部分人都隻是學了點皮毛而已。
“芹姐!”布拉查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嶽麟飛也是很驚訝,要知道他這個妹妹一向要麼就是呆在院子裏麵要麼就是上山去采草藥,沒什麼事情很少會來這裏,今天怎麼突然心血來潮的過來了?
嶽芹淡淡道“這人是來找茬的?”其中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找茬的直接趕出去不就好了,跟她廢話什麼?
嶽麟飛不由得笑了起來,嶽芹還是之前那般幹脆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