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味的揮了揮手,趙憶叢道:“刺殺裴海的事就不要提了。一是我不想你去冒險,二我也不想就讓裴海這麼死了。”說話間走近她剛想再說幾句挑逗的話,就見張蘊雙眼紅腫的走了過來,顯然是剛剛大哭一場。心中不由一陣憐惜,勃然怒道:“是哪個混蛋欺負了你,快告訴我。”張蘊不說話,卻死死盯著他,眼裏已經是怒火熊熊了。趙憶叢被看的發慌,暗自琢磨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她。齊妙輕鬆的站在一旁,好象很希望看到他出醜的樣子。
狠狠剜了他一眼,張蘊緊咬牙關恨恨說道:“就是你這個混蛋得罪了我,你到說說看怎麼替我出氣。”這沒頭沒腦的話說完,趙憶叢反而冷靜下來,微笑道:“那我到想知道,我是怎麼得罪你了,起碼要讓我明白怎麼回事才行。”
“你說我什麼也不懂,除了臉蛋一無是處。說我平時雖然喜歡打扮成將軍模樣,其實是個草包,你還說我.....。算了,我不說了,反正你知道你說過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張蘊立刻就是一頓連珠炮,唬的趙憶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點發蒙。
見他這樣,張蘊更是認為自己聽到的果然沒錯,怒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趙憶叢搖頭道:“我確實不知道說什麼了,因為我根本就沒說過這些話。”
見他不承認,早已先入為主的張蘊更是生氣:“男子漢大丈夫要敢做敢當,你這樣更讓人瞧不起。這是劉晏親口告訴我的,他不會騙我。”趙憶叢問道:“這是他主動告訴你的麼?”張蘊道:“人家劉晏是謙謙君子,怎會搬弄是非,是我見他總是欲言又止強逼著他,最後他沒辦法才說出來的。”
“那你是隻相信他,不相信我了。”趙憶叢平靜的問,接著立刻命人去傳劉晏,心中暗罵這家夥什麼時候學會用激將法了,搞的自己雞犬不寧。雖然也是為自己著想,還是得兒想個辦法教訓他一下。
不一會,派去傳信的家丁跑回來說劉晏因為突然肚子疼過來不了。說話的時候眼珠轉個不停,額頭沁出汗水很是緊張,顯然心中有鬼。趙憶叢哼了一聲:“他倒病的及時,沒事你就下去吧!”
那家丁磕巴著說道:“劉大人還有一句話要說。”趙憶叢沒好氣的說:“那還不快說,吞吞吐吐的是何道理。”家丁為難的看了張蘊一眼道:“可是劉大人囑咐我千萬不要讓張小姐聽見,免得大人為難。”
張蘊聞言,杏眼圓睜立刻抓住那家丁的衣服逼他快說。那家丁還在猶豫,趙憶叢怒道:“快說吧,你家大人我現在已經為難的很,不在乎再多一點。”那親兵立刻竹桶倒豆子般的說了出來:“劉大人說張小姐絕對不是草包,讓她對付裴海準沒錯,你不要小看了人。”說完這句話,再一看張蘊氣的小臉煞白急忙溜了,生怕自己先成了出氣桶。
張蘊冷冷的說道:“現在你沒法否認了吧?告訴我那裴海是什麼人,我非要去對付他,讓你知道本姑娘的厲害,如我勝了你就要承認自己才是草包。”
還真是惟恐天下不亂呢,趙憶叢頭都大了,隻好千叮萬囑讓她率兩萬人去支援徐之誥。為了以防萬一又命玄清率他的三千精銳左右扶持,保證她的安全。
得到許可,張蘊氣立刻消了大半,帶上李承義興衝衝的立刻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