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剛才的激戰,他的實力要遠勝木妖七大妖,木妖七的境界基本上在靈界五重這個檔次。
三天後,郝春傑基本上熟悉了靈界。
靈界就是一個世界,與陽間和陰間,相互對立,才維持一個平衡。
在靈界,整天都是搏殺。
強者與弱者,弱者與弱者,強者與強者。
每天就是打打殺殺,搶奪法寶法器,搶奪靈丹妙藥,搶奪天地靈根,搶奪神功秘籍,搶奪修為。
郝春傑來這裏,也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變強,不斷變強。
不斷挑戰高手,不斷搏殺,不斷殺戮。
所以,接下來將是一場又一場的殺戮,殘酷的殺戮,浴血奮戰,飲血高歌。
靈界,劍城城外。
郝春傑翹起二郎腿,端起一碗酒,
細細品著。
這時,酒館外來了一群黑衫劍客,飛揚跋扈,氣勢淩人。
看樣子,這應該是劍族弟子。
酒館本來就小,來的這一行人少說也有十幾個。
小酒館中的椅子有限,幾名黑衫劍客見郝春傑獨身一人,神色淡然,自顧自的喝酒。
這幾名黑衫劍客走上前去,氣勢洶洶,眼神中滿是不屑的神色。
“還不給你這幾位爺爺讓個位置,聽到沒?”其中一名走來的黑衫劍客說道,語氣張狂,盛氣淩人。
這種貨色郝春傑實在見得太多,淡淡的回了一句:“哪家的瘋狗在四處咬人?”
這幾名向他走來的黑衫劍客聞聽此言,頓時火冒三丈,瞬間就拔劍。
“活得不耐煩了,敢惹你這幾位大爺。”一名黑衫劍客麵露殺機。
“哪個宗門的?脾氣倒是不小。”郝春傑一眼就看出這些劍族弟子實力都在他之下,所以他根本無需給他們好臉色看。
說實在的,真要是惹急了他,統統殺掉!
“嗬嗬,怕了吧,你給爺爺聽著,我師祖是劍城城主端木白。”一名黑衫劍客說起他師祖的時候眉毛更是揚到了天上。
“我不知道劍城是什麼,也沒聽說過端木白,我隻知道你們飛揚跋扈,狗仗人勢。”郝春傑正想練一練身手。
“你竟然是人族,找死!”一名黑衫劍客這才發現郝春傑的不同。
他忍不住,一劍向前劈來。
說起來劍城的弟子實力還可以,這劈來的一劍殺氣濃鬱,力道十足。
郝春傑依舊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中提著盛有半壇果酒的酒壇。
隻見他雙腳一蹬桌子,連人帶椅子一塊向著後方倒退出去,手中酒壇不晃,壇中果酒不灑。
那黑衫劍客劈來的一劍自然沒有快過郝春傑,十幾名黑衫劍客一湧而上,拔劍奔去,要把郝春傑劈成八瓣。
郝春傑將手中酒壇扔向前方,砸向一湧而來的黑衫劍客,其中一名黑衫劍客一劍橫天,酒壇應聲而碎!
“出劍吧!”這名黑衫劍客的小頭頭說道。
郝春傑也不回他,直接拿出身後的鬱壘劍,
“一把鬱壘劍足矣!”郝春傑說罷,揮劍斬去。
劍氣斜劈而去,破風之聲呼嘯而過。
黑衫劍客的小頭頭,也是有一些本事,青色巨劍橫在身前,揮劍而出,一撇一捺便化去了郝春傑的劍氣。
“有些本事,不完全是個草包。”郝春傑知曉劍城的弟子別的不敢說,劍術倒是比一般宗門的弟子要強上不少。
這也是他這幾天做的功課,把靈界的情況基本上摸透了。
然而在郝春傑麵前,對方必死無疑。
郝春傑並起雙指,往劍身上一抹。
劍身一抖,森嚴劍氣蕩去,黑衫劍客感受到了這森然的殺氣,先下手為強,揮起手中巨劍,利利索索的斬去,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青色劍光無比淩厲,巨劍的威力更是非同小可。
然而,還是郝春傑實力碾壓對方。
鬱壘劍飛向了黑衫劍客的小頭頭,直接斬為一團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