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沒談成,白家和馬家在昨天談了一次,但是談崩了。
歸根結底,還是利益問題。
白家和馬家,都想要擒住郝春傑,但是隻有一個郝春傑,無法分隔,所以兩大家族之間,也就產生了隔閡。
要幹架了,郝春傑喜歡看白家與馬家自相殘殺。
然而,今天晚上要比郝春傑所料想的更加有意思。
又有兩道飄忽的身影,來到馬家老鬼馬三近前,一男一女。
女子紅衣紅鞋、鳳眼明眸,束一個端正發髻,額前齊發狀似流蘇。
男子一身黑衣,英武瀟灑,身背長劍,隱隱間有一股冷傲之氣。
“馬老三,別來無恙啊。”身著紅衣紅鞋的紅衣女子開口說道。
“白紅梅,幾年不見,甚是想念呐。”馬家老鬼馬三回道。
“馬老三,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客氣了。”紅衣女子一雙鳳眼翹起,殺機畢露,“今夜,天門傳人隻能歸我們白家,族長已經下令,務必要把天門傳人活著帶回白家。”
當聽到這話,郝春傑無語,看來白家和馬家把他當成了籌碼。
他在心裏暗忖道:“你們這群老鬼也他媽自大了吧,你們把我當做籌碼,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算了算了,等他們打累了,老子再上去把他們全部收割掉,美滋滋。”
“那好,咱就別廢話了,來點直接的。”馬家老鬼馬三微眯的眸中閃過一絲殺機。
說罷,馬家老鬼馬三從腰間抽出一柄劍,不是腰刀,而是一柄掛在腰間的極其短小的劍。
這是郝春傑第一次看到這麼短的劍。
短劍又短又寬,而且看樣子很是厚,劍身上刻有細小的紋絡,狀似魚鱗,整個劍身與劍柄看起來就像一條錦鯉。
馬家老鬼馬三身形不算高大,但身形敏捷,他老猿一般跳向前方,右手倒握著劍柄,用力一劃,又寬又重的劍刃帶起一股厚重有力的罡風,閃爍著青色老鬼應該有的青色鬼氣。
“沉魚劍,不過如此。”紅衣女子手指微彈,幾道淩厲的指意切天劃地。
白家幽冥指。
指意淩厲。
“那再來。”馬家老鬼馬三咯咯笑著,煞白的臉上微眯著一雙眼睛。
馬家老鬼馬三揮動那把名為沉魚的又短又寬的重劍猛劈而下,頓時黃沙漫天,數十道罡風迎向紅衣女子的幽冥指指意。
“還不夠呢,就這點本事?”紅衣女子故意譏笑道。
可這馬家老鬼馬老三豈是那種被人嘲笑就亂了分寸的人,此人城府極深。
“白紅梅,你看這個如何呢。”馬家老鬼馬三將那柄沉魚劍祭於半空,雙手快速劃動,結了個玄妙莫測的手印。
沉魚破入土裏,頃刻間不見蹤影。
紅衣女子並沒有動,此時並不知曉黃沙中的那柄劍此時在何處她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郝春傑此時正在囚籠陣裏看大戲。
他知道馬家老鬼馬三是個狠角色,不過那個白紅梅,看起來也不是個善茬。
紅衣女子與馬家老鬼馬三在苦戰,而那個黑衣男子也沒有閑著,因為馬老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