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歡喜被嚇出一身冷汗,隻要郝春傑願意,便能將他活活燒死。
“郝先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這回去轉告父親,讓他來親自見你。”牛歡喜是真怕了郝春傑。
郝春傑淡然一笑,輕輕打個響指,那一團懸浮起來的火球便化為一團虛無。
“我剛才說過,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我和你們牛家,沒得談!”
說完,郝春傑便瀟灑起身,離開茶樓,留下牛歡喜像是癱瘓了一般躺在椅子上,驚魂未定。
對於牛歡喜這樣的純廢物,郝春傑根本不屑親手殺他。
“少爺,他走了,那我們……”牛歡喜帶來的一名隨從,想要聽下牛歡喜的命令,是否趁著郝春傑為走遠對他動手。
“你是不是傻?就算我們全部上去,也鬥不過他一個人!”牛歡喜大怒道。
隨後,牛歡喜帶著隨從回到家裏,將此事對他父親說了。
牛耿天異常氣憤,冷聲說道:“這個郝春傑,簡直太無法無天了,他以為京都是他的?他以為我們牛家真是吃幹飯的嗎?”
“既然他郝春傑不給我麵子,也不要怪我們牛家太暴力。”
牛耿天叼著煙鬥,吐出一口煙霧,然後又說道:“他的女人,將是我的盤中餐!”
聽到這話,牛歡喜重重皺起眉頭。
“爹,你……”
他真的很驚訝,真的沒有想到一向成熟穩重的老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牛歡喜玩世不恭,這沒毛病,畢竟年輕,就喜歡花錢喜歡泡妞。
但是這樣的話從老爹牛耿天口中說出來,他牛歡喜真的難以置信。
隻聽牛耿天悠悠然說道:“歡喜,你不必驚訝,十個男人,有九個男人都好色,剩下一個是生理缺陷,我雖然已知天命,但老而彌堅。”
說起這些,牛耿天十分的自豪。
他已經五十多歲了,仍然有那方麵的欲望,而且他感覺身體還可以。
牛耿天繼續笑道,那笑聲讓牛歡喜有種冷冷的感覺,似乎覺得他老爹是個陌生人。
今天牛耿天確實有些反常。
“歡喜啊,不瞞你說,我年輕時曾經修煉過一門功夫,名為歡喜禪功,你那幾個小媽,嗬嗬,我就不必多說了。”牛耿天說起往事,自豪的笑著。
牛歡喜更加難以置信,今天老爹是怎麼了,平時很嚴肅啊,怎麼今天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大概是牛耿天也看出了兒子的疑惑,於是笑著解釋道:“男人好色,這很正常,女人也一樣好色,隻是平時大家都很虛偽的遮掩起來。”
“歡喜,你要跟我學習這種做人的道理,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你要學會偽裝,這樣才能讓人無法輕易猜透你,如果你一直都是鋒芒畢露,就無法更好的保護自己。”
牛耿天果然是個心機頗深的虛偽老頭,他表麵嚴肅,一絲不苟,內心卻是個十足的老色胚。
聽了老爹一席話,牛歡喜點了點頭,也眯起眼睛,色眯眯的笑道:“爹,聽說郝春傑有許多女人,都是絕色大美女,我們爺倆好好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