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範小柔便褪去衣衫,鑽進郝春傑懷裏。
郝春傑抱著她,嗅著香噴噴的香氣,很快就睡著了,睡得香甜。
第二天,郝春傑又接到了電話,這次是牛歡喜親自打來的。
這時範小柔正在給郝春傑剝荔枝,剝完了之後遞到他嘴邊。
郝春傑張嘴含著這顆荔枝,然後不耐煩的接了電話。
郝春傑:“誰啊?”
牛歡喜:“郝先生,我是牛歡喜。”
郝春傑:“什麼事?”
牛歡喜:“郝先生,今天晚上我想請你吃頓飯,能否賞個臉?”
郝春傑:“賞臉?賞什麼臉啊,沒空!”
牛歡喜:“郝先生,我有要事相商。”
郝春傑:“你算老幾,憑什麼你有事讓我去我就一定要去?”
牛歡喜:“郝先生,這樣不太禮貌吧。”
郝春傑:“你侮辱我小師妹的時候,何時見你禮貌過?你父親派人來殺我時,和何時禮貌過?”
牛歡喜:“郝先生,你這……”
郝春傑:“我什麼?”
牛歡喜:“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郝春傑:“嗬嗬,你有什麼條件,值得我去與你商談?”
牛歡喜:“郝先生,你來了就知道了,我們牛家給出的條件,保準你會滿意。”
郝春傑:“那好,我倒要看看,你們牛家能夠給出我什麼條件。”
說完,郝春傑便掛掉電話。
他當然不會忘記牛家是如何對付他的,牛家絕對不是善類,所以他不可能和牛家成為朋友,更沒有必要和牛家人成為朋友。
郝春傑答應了應約,幾分鍾過後,牛歡喜就發過來了一條短信,上麵是地點。
這時,範小柔說:“老公,你真的打算去?”
郝春傑笑著回答:“區區一個牛歡喜而已,不怕。”
範小柔也笑吟吟的說:“我知道老公不怕,不過牛家給你開出條件,你會答應跟他們和解嗎?據我所知,京都這幾大家族,都不是什麼好貨,不值得深交。”
郝春傑將頭埋在範小柔脖子下,深吸一口,笑道:“這點老婆你不必擔心,我郝春傑豈是怕事的人?我知道牛家底蘊深厚,但我們三門和四大家族有著世仇,我怎麼可能跟他們成為朋友,況且對方也不可能與我深交,隻不過是牛家暫時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然也決然不肯與我合作。”
範小柔渾身顫抖著,麵頰緋紅,小耳朵發燙,“嗯嗯,老公說的是,我們三門與四大家族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確實不應該深交,相信牛家也把我們當做世仇,既然老公你有分寸,我也就不說什麼了。”
郝春傑將臉從柔軟中拔出來,然後整理了下衣衫,說道:“出門了,老婆你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好的老公。”範小柔狐媚一笑,然後又親自給郝春傑整理一下衣領。
按照牛歡喜給的地址,郝春傑開車單刀赴會,他郝春傑斬鬼蕩魔除妖,天門傳人,還怕了一個凡人不成?
自然是長驅直入,光明正大的來到約定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