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他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尼瑪哪裏是個女鬼,而是個騷豬。
突然,一聲豬叫的聲音傳來,響聲尖銳刺耳。
郝春傑微皺眉頭,去他丫的,本以為可以和女鬼姐姐談談人生理想,順便幫女鬼姐姐看看手相,卻沒想到是一頭豬頭怪。
豬頭怪也就罷了,這三樓傳來沐浴露的清香是幾個意思,不會是這頭騷豬在洗澡吧。
洗澡也就罷了,還搞得這麼香,簡直汙染眼睛。
他和騷豬有一段距離,而且燈光昏暗,如果不開天眼,幾乎看不到騷豬究竟在幹嘛。
嗤啦!
一張火符在郝春傑手中燃燒,將三樓的一切照亮。
隻見三樓正廳的正中央放著一個大木製澡盆,澡盆裏坐著那頭騷豬。
騷豬正咧著嘴衝他笑。
這個豬頭怪沒張嘴臉就咧開了,流淌著謙笑和巴結,流淌著可憐和卑賤,這張豬臉,真的很賤。
豬頭怪笑著對郝春傑說道:“小兄弟,您吃了麼?”
這頭騷豬,竟然問他吃了麼,吃你妹啊吃!
“廢話,我當然吃了。”那把鬱壘劍已經被郝春傑握在手上。
豬頭怪雖然沒有一上來就對他發動攻擊,但既然豬頭怪在這座鐵樓裏,就肯定是敵人。
而且這個豬頭怪說話行為都很怪異,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既不對郝春傑發動攻擊,也沒有和他對峙,反而表現出一副笑嗬嗬的模樣,這很奇怪。
豬頭怪坐在大澡盆裏,嘿嘿地搓搓手,還沒化成人形的雙蹄摩擦起來,顯得極為滑稽,然後他又說:“小兄弟,您真精神。”
說句話的時候,豬頭怪臉上依然是堆滿了笑。
“小兄弟,幫我把毛巾遞過來好不好?”豬頭怪笑起來賤兮兮的。
郝春傑冷笑著走過去,不知何時,手中突然著起火來。
符紙在他說中劇烈燃燒,瞬間將三樓照得通亮。
“別特麼洗了,我來給你燒燒豬頭!這種低級障眼法,根本入不了本天師的眼!”
郝春傑一隻手拍在豬頭怪頭上,嗤啦一聲,焦糊味傳來。
一聲淒厲的豬叫聲響起,尖銳刺耳。
很快,豬頭怪的頭放大三倍,整個豬頭血淋淋的。
豬頭怪嘴巴的尖牙也變得又長又尖銳,而且讓人感到惡心的是豬頭怪的豬嘴,已經爛掉一半。
豬頭放大三倍以後,它的身體也隨著變大,足有三米長。
不僅如此,豬身上還長滿了綠毛,像是在臭水溝裏泡了很久。
這才是豬頭怪的本身,一頭渾身長滿綠毛爛乎乎的瘟豬。
郝春傑還發現,原本三樓傳來沐浴露的香氣,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濃濃的惡臭,簡直令人作嘔。
“死豬,你再洗也無法洗掉你這一身腥臭!”郝春傑右手手掌還在燃燒著火焰,三張火符在他指尖跳動。
豬頭怪爛掉一半的豬嘴一張一合,還黏糊糊的,簡直惡心死了。
“小子,敢闖鬼樓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豬頭怪一邊說著,還一邊晃動豬頭,變得異常暴躁。
郝春傑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連忙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