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說郝春傑是個男流氓,那麼這個賽貂蟬就是個女流氓。
此刻,賽貂蟬伸出雙臂,抱住郝春傑的脖子,然後她的身體也貼了上去,雙腿也盤主了郝春傑的腰部,看著就好像是整個身體都掛在了郝春傑身上一樣。
這姿勢,有點讓人誤會。
“我說賽貂蟬,你妹的能不能矜持點?”郝春傑望著一臉得意的賽貂蟬,滿腦子黑線。
本來故友重逢是件好事,可是他突然間想起賽貂蟬以前的種種事跡,就覺得自己的麻煩要來了。
還有,當初劉雨桐去農村老家找他,就是被這個賽貂蟬綁在了樹上。
可以說,這個賽貂蟬在農村就是個村霸,性格也是相當的霸道。
“純潔,俺跟你關係這麼好,什麼矜持不矜持的啊,難道你忘了小時候你還被俺扒過褲子呢?”賽貂蟬笑著說。
“我草!這件事你還記得?”郝春傑心裏有些發虛,唉,這他媽都是不堪回首的童年啊。
“哪能不記得啊,俺還記得你身上有一顆痣呢,要不你現在把衣服拔掉,我給你指一指看,放心吧,俺對你最了解了,絕對不會記錯地方。”賽貂蟬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對郝春傑說。
郝春傑聽到這話,眉頭一挑,連忙說:“還是別了,別了。”
“怎麼了?純潔,俺和你的關係還不夠親嗎?”賽貂蟬又問。
“不是那個意思,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還記得那顆痣的位置,所以還是別看了。”郝春傑說。
“你說當初你考上大學的時候俺還想和你結婚來著,老村長那裏俺都開好證明了,你說你咋提前走了呢,害的俺獨守空房啊。”賽貂蟬笑道。
“你妹的,你那叫逼婚才對吧,你攆著我追了五公裏,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偷你東西呢。”郝春傑一臉黑線。
“你是偷走了俺的東西,你偷走了俺的心。”賽貂蟬說著,然後用手捏了捏郝春傑的胸肌,驚呼道:“純潔,你的肌肉越來越結實了呢,你說當初你娶了我該多好啊,真是郎才女貌,我賽貂蟬,你勝潘安,嘻嘻。”
“我靠!賽貂蟬,你這次來不會是想要逼婚的吧,咱倆那時候可都是鬧著玩的啊,你不會當真吧。”郝春傑很無語,怎麼就突然招惹了這個小妖精。
“怎麼能說逼婚呢,在我賽貂蟬的字典裏,隻有搶婚一說,嘿嘿。咱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簡直天造地設的一對。再說了,俺長得也不賴,你說對吧。”賽貂蟬說。
“咱倆的關係隻是發小,你可別賴上我。”郝春傑正在考慮應該怎麼拒絕這個小妖精。
不過,這時賽貂蟬卻又笑道:“行了,俺嚇唬你呢,看把你嚇得,俺又不會把你吃了,這次來找你不是逼婚,是真有事找你。”
郝春傑有些好奇的問她:“賽貂蟬,你找我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咱倆這關係,有求必應,當然除了逼婚。”
“你也知道,俺父親前年去世了,下葬的位置我想挪一下,找個風水更好的地方,這方麵你更加權威,所以俺想請你幫忙。”賽貂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