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館小老板趕緊報了警,但不管郝春傑的事,他繼續往前走去。
見到有一名兄弟被殺,其他的殺手卻沒有絲毫慌亂,繼續按照原計劃進行,看來這個國產殺手組織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弱雞。
郝春傑嘴角微微揚起,繼續走他的路,步伐穩健而隨意,勝似閑庭信步。
哢嚓!
一顆人頭落地,像熟透的西瓜一般滾進了旁邊的護城河,血水嘩啦一下在河水中暈染開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那半截身體還在滋滋噴血,四肢抽搐了幾下,之後身子便硬挺挺的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死掉的這人是個賣西瓜的小商販,他還有一個身份是職業殺手。
郝春傑搖了搖頭,他心中暗想道,這季節都快進入深秋了,你丫還來賣西瓜,而且還是生麵孔,那眼神中的殺氣就好像我欠你五毛錢一樣,我不殺你殺誰!
這已經是第二名職業殺手了,郝春傑估摸著,還有不少殺手正埋伏在附近,他並不著急,一個個來。
嗤啦!
細密的血線瞬間飆升出來,在半空中拋灑出一道血霧。
細密的血線似乎不停歇的在狂噴,在喉管處出現了十多道肉眼幾乎無法辨認的傷口,皆如頭發絲一般的細,那人的喉嚨處就好像被割碎了一般。
又一人無故倒下,路人都驚呆了,已經死了三個人了啊,而且都是毫無征兆的死去,而且死狀都是極其的恐怖,不是腦袋掉了就是喉管被人割了,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這一幕,還真的以為是在看島國變態血腥片。
然而郝春傑依舊走的那麼隨意,輕鬆的邁著步子,他的目光柔和,神色淡定。
現在的這條街叫東正大街,是從臨海區到開發區必須要經過的一條大街,然而看似平靜的街道,卻正在進行著一場生死較量。
“一千多米了,嗬嗬,真的要陪我玩到底嗎?”郝春傑一聲冷笑,然後繼續邁步走去。
如果對方真的想跟他玩玩,他並不介意,大不了不去上課了,反正偶爾逃課幾次也沒關係,不逃課的大學才沒意義。
東正大街總共長三千三百多米,這條街不算長,卻是臨海區與開發區的必經之路。
當郝春傑走到走過一個公交站牌時,突然有一個戴著口罩的女生撞了他一下,也就在這一刹那,那戴口罩的女生袖口中突然飛快探出一根細長的錐子,直直的刺向郝春傑的心口。
那女生的嘴角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眼看就要得手了,盡管臉上掩飾著,但內心卻無比的狂喜。
嗬嗬,八百萬就要得手了,當然高興。
不過下一刻,那口罩女生的表情瞬間凝固,她那根細長的錐子竟然刺不下去,就這樣詭異的停留在郝春傑的胸口。
衣服已經被刺透了,但卻無法紮進皮肉裏,這隻能說對方太強大,強大到一種令人絕望的地步。
郝春傑的嘴角突然綻放出一抹詭譎的笑容,輕輕的擦過口罩女生的身體,輕鬆隨意的繼續朝前方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