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顆子彈射向了郝春傑的頭部。
“鐺!”
阿七將揮劍抵擋,劍罡唰的一下斬去,為郝春傑擋住這一擊。
子彈是擋住了,不過阿七的劍斷為兩截。
劍尖被子彈彈飛出幾十米遠,而阿七我這那把短劍,瞬間來到舉槍射擊的那人跟前,一刀斬下。
被攔腰斬斷的那名保鏢,並沒有立刻死去,上半部與下半部身體在抽搐著,鮮血嘩啦啦湧了出來!
兩半截身子還在抽動著,看起來極其的恐怖,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阿七救了郝春傑一命,便繼續殺向四周。
郝春傑也不矯情,撿起地上一根鐵釺子就朝保鏢小隊長紮了過去。
保鏢小隊長避了一下,但還是被郝春傑紮中腿部。
被紮之後,雖然很疼,但極強的心理素質告訴他,隻有拿槍才有勝算。
於是他的手,朝腰間飛快的掏去。
但這次郝春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了,手中鐵釺子揮起,嘭的一下砸中保鏢小隊長的脖子。
“哢擦!”
保鏢小隊長的脖子瞬間歪了,整個頭部都歪向了左邊。
喉結處的骨頭斷裂之後形成的骨頭茬子,刺破了喉管,鮮血滋滋狂噴,跟噴水車一樣。
鮮紅的液體在周圍噴灑出一片血霧,場麵就跟島國的重口味犯罪電影一樣,令人作嘔。
血腥嗎?狠嗎?
心不狠,站不穩!
或許在外人看起來很血腥很殘忍,但如果郝春傑的心不狠,或者說遲疑那麼一秒,那麼現在躺在地上噴血的就是他了。
沒有片刻停留,郝春傑手中的那根鐵釺子再次揮動,朝著那些保鏢砸去。
劉產帶來的幾個長刀商會的小弟,揮著砍刀砍來。
郝春傑猛地一甩那滴血的鐵釺子,將幾名長刀商會小弟的頭顱挑飛。
聲聲慘呼,幾顆人頭落地,如熟透的西瓜一樣,流出紅色粘稠的液體。
許大力帶來的那小地痞,更是不堪一擊,被打的落花流水,也死了幾個。
唯一對郝春傑造成威脅的就是那些持槍的保鏢,而且他們的身手也都不錯。
不過隻要他們來不及拔槍,郝春傑就又辦法用手中的鐵釺子將對反弄死。
經過阿七的默契配合,兩人終於將所有敵人都打趴下了,敵方死了一大半,地麵都被鮮血然後,幾顆人頭泛著眼白零落在地上,斷頸處還在緩緩的淌血。
唯一幸存的就隻有劉產、姬從良、許大力這三人了。
這三人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麵,蜷縮在倉庫的一角,三人抱成一團,身體哆嗦著,精神瀕臨崩潰的邊緣,跟傻狗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阿七的手上握著染血的斷劍,郝春傑則是將手中的那根鐵釺子朝地上一丟,大步走向已被嚇得不成樣子劉產等三人。
“阿七,你覺得該如何處置他們三個,是讓他們痛快的死,還是慢慢的折磨。”郝春傑突然開口,問阿七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