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從良要比許大力慘得多,這貨渾身是血,身上多處傷痕,觸目驚心。
本來好好的一張帥臉上,此刻也是血肉模糊。
不過他仍舊沒有死心,他對郝春傑的恐懼都是裝出來的, 他發誓,等日後把傷養好以後,一定要報複郝春傑。
“純潔哥,人也打了,錢也給了,應……應該能放過我了吧。”姬從良對郝春傑說道。
“嗬嗬,看心情吧,急什麼,你難道不覺得你跟許大力是天生一對嗎?”郝春傑笑著說道。
“天生一對?我……我怎麼聽不明白啊, 大力跟蓮花妹子才是一對啊,是不是啊蓮花妹子。”姬從良聽著郝春傑的話感覺瘮的慌。
白蓮花哪敢插嘴啊,自始至終都沒說話,即便親眼看著自己男友挨揍,她隻是緊靠著牆根,不敢動彈,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郝春傑的人,沒有對白蓮花這個綠茶婊動手,畢竟白蓮花對郝春傑等人構不成威脅,打女人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幾位外甥,伺候著。”郝春傑對棗謝楊偉等人招呼了一聲。
棗謝與楊偉、蔣仁華相視一笑,然後按照原計劃,揪起許大力跟姬從良,把他倆扔進了同一個包廂內。
這排房子的設置,跟一些高檔會所極為相似,所以也有包廂,而且設計的還很講究。
“純潔哥,你這是幹什麼?”
“純潔哥,你到底要幹什麼啊,為什麼要脫我們衣服?”
姬從良跟許大力慌慌張張,心中萬分疑惑,尼瑪這到底是在搞什麼啊,臥槽,簡直臥槽!
當然了,脫他們衣服的不是郝春傑,他負責下命令,而棗謝等人負責執行。
不一會兒,姬從良跟許大力便被拔了個精光。
哐啷一聲,包廂的房門便被鎖上了。
郝春傑等人透過窗,對著二人哢嚓哢嚓拍了幾張照片。
起初許大力跟姬從良並不知怎麼回事,以為要麵臨什麼危險,所以兩人靠的很近,想著相互之間還能幫助一下。
不過,當透過窗戶,見到郝春傑等人正拿著手機對他們一陣狂拍的時候,他們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於是,兩人趕緊遠離對方,不過已經晚了,照片已經到手。
姬從良跟許大力之間沒有發生關係,這都無所謂,郝春傑也懶得看,他可不好這一口,太他媽重口,惡心的要死。
不過他們已經拍了照片,到時候再打上馬賽克,嗬嗬,就完美了。
舉個例子吧,比如一個妹子正在吃早餐,早餐吃的油條,你給她拍張照片,然後在油條上打上馬賽克,這就變成了一張“完美”的照片。
“外甥們,都齊活了吧。”郝春傑對棗謝、楊偉、蔣仁華笑著說道。
“哈哈,大舅,你放心,絕對高清。”
“是啊大舅,我這是新換的手機,像素高著呢,哈哈。”
“大舅,咱們研究一下,我覺得在這個地方打上馬賽克比較好,你看這裏也不錯,也很適合打馬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