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從良聽了許大力跟他說的,很是意外,淡淡的眉毛輕輕一挑,“大力,你剛才說什麼,你現在正在北城機場?”
“對啊,怎麼了良哥?”許大力聽出了姬從良話語中的略微驚訝。
“嗬嗬,真是太巧了,我也正在機場呢,我已經看見你了,你抬抬頭看一下前方,穿紅色衣服的那個就是我,我身邊站著一群黑衣人。”姬從良已經望到了許大力,因為許大力這貨長得很醜,兩顆大齙牙,滿臉的隕石坑,更關鍵的是還染著一頭黃頭發,是菊花的那種黃,在人群裏的辨識度很高。
“好好,的確是巧,看來咱兩兄弟真是有緣,好嘞,我這就去找你。”許大力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坐在機場外車中的郝春傑,正遠遠望著機場內的許大力跟姬從良,雖然很費眼睛,不過一想到待會兒就能幫菲菲妹子還有韓大校花出口惡氣,就覺得心氣頓時順暢了許多。
“大舅,我們怎麼有點興奮呢,哈哈。”這時,跟郝春傑坐在同一輛車中的棗謝突然間噗嗤一聲咧嘴笑了。
他這一笑不要緊,把他的表弟楊偉也惹得嘴歪眼斜,強忍著不自己笑出來,不過樣子極為滑稽,就跟中風了一樣。
“大……大舅,我特麼的也很興奮,一想到待會兒許大力跟姬從良的逼樣,我就樂的不行。”楊偉終於忍不住笑著說道。
蔣仁華倒還好,他緊緊攥了下拳頭,他跟楊偉、棗謝不一樣。
楊偉、棗謝這倆表兄弟完全是覺得好玩,覺得待會兒虐起許大力、姬從良很興奮。
而蔣仁華隻想親手把許大力揍個嘴歪眼斜,揍得他連爹娘都不認識。
因為華子被許大力揍過一次,直到如今嘴巴還是腫的,說話都不利索,導致最近在北城大學泡妞都不怎麼順暢了。
“大舅,我聽你吩咐,待會兒行動的時候,可千萬多給我點機會,我想親手把許大力揍個挫骨揚灰!”蔣仁華十分認真的說道。
郝春傑點了點頭,然後掃過車內的幾人一眼,淡然笑道:“大家莫急,人人都有份,不過有一點要記住,別把人弄死,人死了就不好玩了,明白了沒有?”
棗謝第一個點頭說道:“大舅,我們明白,殺人越貨的事俺們不會輕易就去幹。”
“是啊大舅,許大力跟姬從良這倆小鱉孫,還不值得我們弄死,怕髒了我們的手啊。”楊偉也說道。
蔣仁華拍了拍胸脯,做了保證,“嗯嗯,大舅請放心,我隻是想出口氣,既然他把我的嘴巴弄成這樣,我就把他的嘴巴弄成菊花嘴。”
“純潔哥,聽起來好好玩的樣子,不過那種羞羞的畫麵,我覺得像我這樣的淑女還是不要看的好。”躺在郝春傑懷裏的蔣曼妮說道。
郝春傑對著蔣曼妮調侃道:“蔣小妞,你還知道自己是淑女呢,你講過淑女有這麼主動嗎?躺在一個大老爺們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