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產不敢與郝春傑的眼神對視,郝春傑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徹骨的寒意。
但想到馬大槍的深厚背景,劉產還心存一絲僥幸,同時他也覺得郝春傑雖然嘴上說不怕馬大槍但隻是虛張聲勢罷了。
馬大槍被郝春傑狠虐的那幾次,劉產還在精神病院,所以並不知馬大槍究竟有多慘。
“郝春傑,有話好好說,隻要你這次放過我,我敢保證馬哥絕對不會為難你。”劉產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郝春傑冷笑道:“劉產,你以為你是誰?你隻不過是馬大槍身邊的一條狗,甚至連狗都不如,我今天就剁掉你一隻手,看看馬大槍到底會不會為了你來找我麻煩!”
“你……你敢!”劉產心中驚慌不已。
“大外甥,拿刀來,我今天就廢了他一隻手,這就是動我女人的下場!”郝春傑十分幹脆,他才不怕劉產,更不會委屈菲菲。
砍掉一條狗腿而已,這都不是事!
棗謝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刀鋒閃著寒光,短小精悍。
四周無人,整個別墅花園小區也見個人影。
因為今天格外的熱,室外溫度三十五六度,而且這時時候是中午午飯時間,都躲在家裏吹著空調吃午飯。
即便有人也不怕,棗謝與那幫小弟們,一看就不是善茬,一般人見到這種事,都是躲著遠遠的。
“大舅,接著。”棗謝將刀扔給郝春傑。
郝春傑輕鬆接到,在手裏耍了耍,把玩著。
這把短刀在他手中就跟玩具一樣,絲毫不怕鋒利的刀鋒會傷到他的手。
此刻的劉產驚恐萬分,他已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有的隻是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
“純……純潔哥,不……不要,饒了我吧,沒了手,我就是一個廢人了!”劉產像隻半死不活的狗一樣,跪在地上,祈求郝春傑饒了他。
郝春傑十分冷靜的對劉產說道:“劉產,今天我絕不會饒你,砍下你一隻手已是便宜你了,你錯就錯在不該動我的女人,之前你再如何惹我也沒決定廢你,但這次不行,這是我郝春傑的原則!”
“要……要不,純潔哥,你……你說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解氣?”劉產支支吾吾的說道,整張臉都腫了,說話含糊不清。
“嗬嗬,要不我也欺負一下你的女人?”郝春傑冷笑道。
劉產趕緊附和道:“純潔哥,如果我有女人,肯定讓你上個幾百遍,你怎麼玩都行,哦對了,我有個小後媽,要不我給你騙出來,你玩玩吧。”
郝春傑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他輕蔑的掃了劉產一眼,眼神中帶著幾絲鄙夷之色,“我最他媽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豬狗不如的玩意,還不如猥瑣張!”
如果讓猥瑣張聽到這話,肯定汪汪汪咬過來。
“哢嚓!”
一刀下去,劉產的右手就從手腕處齊齊的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