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柔傷口已經基本愈合,可以下地活動了,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不可能出門,更不可能會輪回間的夜魅總部去彙報工作。
這些工作已經交給猥瑣張與右手大爺去處理了,也就不用範小柔操勞了,估計經過這一戰之後,郝春傑、範小柔、猥瑣張以及右手大爺都會晉升。
小師妹與範小柔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某某電視台還在播報新聞,距離《放開那個女鬼》開播還有五分鍾的時間。
而郝春傑就沒那個福分了,隻能躺在床上休養。
無聊之餘,他進入了自己在網上注冊的死人訂製工作室,果然正如他所料,已經有單子了。
“陪睡女鬼,與大頭鬼打牌,與小氣鬼擼串。”郝春傑望著手機屏幕上那幾行字,深感無語,“為什麼每次都接這種奇葩的單子,我就操了,與大頭鬼打牌、與小氣鬼擼串這還能勉強接受,但陪睡女鬼這就有點非主流了。”
“算了算了,陪睡女鬼咱又不是沒幹過,本來身邊就有一個鬼婆娘嘛,為了多積攢點念力,拚了。”
郝春傑小聲嘀咕著,雖然幫鬼魂辦事可以從鬼魂那裏收取怨念,但並不是所有鬼魂都存有怨念,比如一些自然死亡或者心甘情願赴死的人,在死後是沒有怨念的。
女鬼老婆範小柔身上就沒有怨念,況且她也才死了兩年多而已,即便有怨念,也收取不了多少。
由於他身體的不方便,所以他也隻能在床上躺著,讓小師妹來協助他,把鬼魂引到家裏來。
他弄了幾張符紙,寫了幾個符篆,到了晚上交代給小師妹一些事,便開始忙活。
熬到夜裏十二點,便重新開啟他苦逼的接單生活了。
引魂香一點,鬼魂便被被引到了郝春傑的房間之中。
“舞草!大頭鬼!”
郝春傑望見眼前那個腦袋大如水缸的鬼,禁不住吃了一驚。
說實話,他以前並沒有見過大頭鬼,更沒有想到大頭鬼的頭竟然之大!
“小師妹,去拿幾幅撲克牌,我要給你這位鬼叔叔玩牌。”郝春傑對小師妹吩咐道。
大頭鬼倒是不客氣,直接從冰箱裏拿了一罐飲料,往嘴裏猛灌了幾口,然後說道:“先來幾局鬥地主,再來幾局保皇。”
郝春傑滿腦子黑線,現象這大頭鬼還挺會玩。
“大頭鬼先生,玩牌當然可以,但是人不夠啊。”郝春傑說道。
大頭鬼又灌了幾口飲料,說道:“別急,我還有幾位兄弟正在路上,沒趕上公交車。”
沒趕上公交車……
冥界也有公交車,三觀已崩!
郝春傑已經無力吐槽,上次範小柔回冥界時便跟他說過公交車,這次大頭鬼再次提到公交車,他覺得這冥界一定是個奇妙的世界。
“大頭鬼哥們,在此之前,咱先把價錢談好。”郝春傑想把價格的敲定,免得這幫小鬼不認賬,如果不認賬跑了肯定找不到他們。
大頭鬼從口袋裏掏出一遝子冥幣,“有錢能買我開心,自己數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