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傑一陣頭大。
劉雨桐則是皺起了眉頭,“怎麼又是貓叫?”
郝春傑急中生智,笑道:“劉老師,我家窮啊,土狗都養不起,一隻狗的飯量比我都多,其他家禽家畜更養不起,所以家裏隻能有小野貓了,因為家裏耗子多嘛。”
郝春傑以他那條三寸不爛之舌,胡編亂造,好說歹說,終於打消了劉雨桐的疑慮。
他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其實並沒有這麼簡單,事後引發了一場鬧劇,不過那都是三天以後的事情了。
在他掛掉電話之後,小師妹的小手也舉累了,“師兄哥哥,你快點休息一下吧, 早日康複。”
郝春傑點了點頭,微笑說道:“小師妹真懂事。”
“其實,其實人家可以更懂事的,隻是現在不方便罷了。”小師妹長長的睫毛眨了眨,低下頭,羞紅了臉,使勁掐著粉粉的小手指。
郝春傑看出了小師妹的一樣,連忙問道:“小師妹,你怎麼了,害羞啥?”
“哎呀,人家不想說嘛。”郝春傑說道:“反正你柔柔師姐還在睡,房間裏就咱們兩個,有啥不好意思的,師兄的嘴巴都被你親了好幾次了,是不?”
小師妹羞答答的點了點頭,笑道:“師兄哥哥,人家,人家真的羞羞嘛。”
郝春傑沒有說話,而是微笑著摸了摸小師妹的小腦袋。
“人家,人家其實還能給師兄哥哥暖床,而且還能生猴子,嘻嘻。”小師妹羞答答的笑了,笑容是那麼的純真可愛。
如果這句話從其他女人口中說出來,勾引的成分要多一些,但從小師妹的口中說出後,便是純純的。
“嗬嗬,小師妹,師兄現在不用暖床。”郝春傑笑著回答。
“可素,可素,柔柔師姐的身上很冷,無法給師兄哥哥暖床,其實,其實人家可以幫柔柔師姐彌補這一缺憾。”小師妹緊咬著嘴唇說道,小粉拳也緊緊攥著。
郝春傑再次微笑著摸了摸小師妹的小腦袋,笑道:“小師妹你去你的房間睡吧,就算你要給我暖床,咱這床也不夠大,你說對不?”
對待這種可愛又純真的小女生,隻有哄,先找理由推脫掉,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小師妹重重的點了點頭,嗲嗲的說道:“好噠師兄,需要暖床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呼喚人家哦,嘻嘻。”
說完之後,小師妹便蹦蹦跳跳的跑回了自己房間。
在小師妹走後,郝春傑也躺在床上漸漸入睡了。
當郝春傑睡了半小時之後,範小柔睜開了那雙秋水一樣的明亮眸子,迷人的嘴角慢慢綻放出一個幸福甜蜜的微笑。
“生前不能做夫妻,在我死後,卻能與你成為夫妻,沒想到在我受重傷後與你同床共枕的機會卻多了,也許也便是造化弄人,不過我範小柔也知足了。正如老公你所說的那句話:君當仗劍,大殺四方。妻當撫琴,浮沉隨郎。我是你的妻子,你去哪,我便去哪,即便我失掉肉身,即便我魂飛魄散、萬劫不複,也絕不後悔。”